張哲學在飛舟之上坐下,驅動飛舟繼續朝陰陽宗飛去,剛剛泡好茶給查廣運端過去,龍骨雕三個便陸續飛了回來,將那三個金丹修士的儲物戒指、儲物袋以及法衣都取了回來,張哲學也沒跟查廣運客氣一下,便全收了起來。
又見陰屍身上傷痕累累,飛龍的身上也一樣是有著十幾道劍痕,心中不由得一陣心疼,給了一堆的丹藥,著實的安慰了一下飛龍以後,才將他們收入到聖獸宮中。
查廣運一個堂堂的王爺,自然也不在意那點東西,但是見張哲學將那三人的儲物戒指收了起來,便說道:“小友,那三人的儲物戒指中必然有一塊玉牌,你最好將之毀去,否則就會有人循著那玉牌追蹤而來。”
張哲學眉頭一皺,將那三個儲物戒指中颶風會的玉牌取了出來,放在茶桌上,然後又取出葉書田和呂漢的兩塊牌子,一起放到茶几上,說道:“晚輩以前也得到過兩塊牌子,怎麼不見有被追蹤之事?”
查廣運拿起葉書田和呂漢的牌子看了一下,說道:“這兩人的級別太低了,不值得颶風會耗費精力追蹤,另外三位就不同了,不信我做給小友看。”說著拿起一塊金丹修士的玉牌,雙手一合,然後開啟來給張哲學看,只見玉牌粉碎了,但是在那些玉粉之中卻是有一顆蠅頭大小的紅色珠子,他捏起那顆珠子,笑道:“此物便是標明位置的東西,小友可以打碎那兩塊玉牌看有是沒有?”
張哲學依言將呂漢的牌子擊碎,果然什麼也沒有。於是將其餘的牌子都擊碎了,果然就在金丹修士的玉牌中有那樣的紅色珠子。
“這個東西怎麼處理?”張哲學問道。
查廣運將手一揚,手中的碎玉連同那顆珠子就被拋到了飛舟之外,笑道:“這便可以了,即使他們要追蹤也只能追蹤到這裡,這紅色的珠子不能碎了,一旦碎了,颶風會那邊就認定這三人以死,會很快的召集周圍的人過來。”說完,將張哲學泡的茶喝下,細品了一下,笑道:“小友倒是泡得一手好茶。”
張哲學使出了一個小法術,將茶几上的那些碎玉連同紅珠子一起捲到飛舟之外,端起茶,一口喝下,笑道:“聽前輩的意思,這周圍還有追殺你的人?”
查廣運見張哲學居然能在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聽出自己現在目前的處境,也是很驚歎他的聰慧,於是也不隱瞞,說道:“這正是我想與小友商量的事情,實不相瞞,追殺本王的人至少還有十幾波。本王的手下都被那些人擊殺了,若不是我手下之人拼死搏殺,本王也不可能逃出來。因此我想請小友幫忙,護送我回去東秦國的東都,如果小友能護送我安全的回到東都,小友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
張哲學早就估計到查廣運會有此請求,但是他也不想就這麼簡單的答應了查廣運,便笑道:“查前輩,護送的事情以後再說,晚輩剛才給您的九煉石乳是用了八百萬晶石買來的,前輩先把這些晶石給了晚輩吧,還有晚輩的飛天銀屍和飛龍也是受傷不輕,前輩再隨便給個千八百萬的晶石補償一下晚輩就可以了。”
查廣運哈哈一笑,隨手一劃,一道光華過後,一堆的晶石出現在張哲學面前。
張哲學頓時發覺到這些晶石與自己所擁有的晶石之間的不同之處。眼前這些晶石上精氣之純是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他用神識掃視了一下,查出這堆晶石足有兩千八百顆。他沒有見過這樣精純的晶石,便看向查廣運。
“這是上品晶石,與一般的下品晶石相比,是一比一萬,因此在小友面前的就是兩千八百萬顆晶石,這是本王的誠意。”查廣運見張哲學看著自己的目光就知道他沒有見過上品晶石,於是開口解釋道。
張哲學也不客氣,手一揮,將那些晶石收了起來,一邊給查廣運斟茶一邊笑道:“晚輩見識淺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上品晶石,以前只是聽說過而已,不知道前輩手中可有極品晶石,拿出來讓晚輩開開眼界。”
查廣運笑道:“原本也是有的,只是這一路上逃來,身上恢復真元的丹藥用沒了,只好拿那些極品晶石補充真元了,因此早就用光了,還請小友見諒。不過小友若是想收集一些極品晶石倒也不難,本王的王府中倒是還有百十塊,都送與小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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