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見到查廣運,精神也是一振,遁速加快了許多,朝著張哲學這邊追來。
張哲學引著他們飛出不過數十里,便又遇到一波攔截的,居然有五六個金丹修士,嚇得他也是一哆嗦,朝著小白喝道:“快兜回去,千萬別讓他們追上,否則死定了。”
小白調轉方向,口中鳴叫一聲,速度陡然加快,竟然不必龍骨雕慢上多少。張哲學二人一邊緊盯著後面追殺而來的兩波人馬,一邊不斷的催著小白。
數十里的距離也是很快,眼見著山谷在望,張哲學口中喝道:“我們飛過去。”說著從小白身上躍起,順手將她收進聖獸宮,接著朝那個山洞中疾速撲而去。查廣運也緊跟其後,常用的大刀已經祭了出來,迎風一晃,變成十幾丈大小,在他的驅動之下向著身後的那幫人橫掃過去,然後法寶也不要了,一路跟著張哲學鑽進了山洞。
張哲學等著查廣運進入山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施展出小五行遁法,直接朝著山壁中遁去,然後順著山洞向裡面遁入百餘丈遠,便停在了那裡,放出神識緊盯著洞口。
那些追在張哲學與查廣運身後的人避開查廣運的一擊,然後在洞口落下,居然有九個金丹修士,修為最高的已經是金丹高階。
那九人並沒有貿然衝進山洞,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金丹修士將神識朝著山洞裡面探查進去,很快便與查廣運和張哲學神識相遇,便將神識收了回來,轉身說道:“他們兩個就在洞中百餘丈處,怎麼辦?”
這時有人發現了地上的血跡,用手指粘起來一些,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說道:“黃道友,是那人的血跡,與上面發放下來的血跡味道一樣。”
那黃姓修士說道:“既然他在裡面,那就太好了,這次他想跑也跑不掉了,我們通知他們一聲,讓大家都過來。”
這時一位金丹修士笑道:“黃道友,那姓查的已經被堵在了山洞之中,想逃也逃不出去了,我們這裡有九個人,何況莫道友也在,裡面不過是一個金丹初階和一個築基高階而已,而且我見他們的氣息已經很是虛弱,想必一路逃來也是受傷不輕,他們還能翻了天嗎?功勞就這麼多,再來一些人還夠分麼?”其餘修士也紛紛點頭,覺得他說得甚為有道理。
那黃姓修士笑道:“武道友說得也是有道理,只不過他們人在山洞裡面,即使是困住了,但是我們這些人誰進去將他們擊殺了?要知道,他們如今已經是窮途末路了,難保不會以死相搏,那麼哪位道友願意打頭陣呢?黃某將這個功勞讓給他。”
其他修士聽他這麼說,覺得他說得更有可能,相互看了看,將目光轉向那個修為最高的金丹修士。
那莫姓修士見眾人看向自己,便笑道:“眾位莫看向我,若是那人自爆的話,就算是以我的修為也一樣會受傷,因此在下也不想冒這個險。不過我看這山洞還是很寬敞的,不如我等三人為一組,分為上中下三層,將防禦的手段也都使出來,擋在身前,這樣一點點的壓進去,我就不信他們還有什麼手段逃脫,即使是自爆,我們都是三人聯手,想必也傷不了我們,諸位覺得老夫的建議如何?”
眾金丹彼此看了看,覺得這位莫姓修士說得辦法最為妥當,於是商量了一下,眾人結成一面牆一般,將盾牌、護罩等等都祭在身前,與此同時,又將自己的法寶都然後同時朝著裡面慢慢的飄去。
一眾金丹直到進去百餘丈,也沒有什麼不妥,此時已經能夠更清晰的感覺到查廣運和張哲學紊亂的氣息。
那莫姓修士說道:“查道友,你如今已經沒有了退路,若是肯投降的話,也未嘗就沒有活路,若是我等九人同時出手的話,你們二人根本就沒有活路,即使是查道友自爆的話,也未必就能傷了我等。道友進入金丹不過是百十年的時間,還有數千年的壽元,何必將自己的命扔在這裡,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道友還是投降的好。”
查廣運在兩百丈以外,聲音低沉的笑道:“想要查某的命,得拿你們的命來換,讓查某投降,你想也不要想了,你什麼時候聽到過皇朝之人有投降求生的?”
那莫姓修士說道:“既然你不肯投降,那麼我等就送你……。”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到頭皮發麻,心裡一陣悸動,忙高聲喝道:“快退。”就在高喝的同時,便已經抽身向後飛退而去。其餘的金丹修士原本就一直緊繃著心,因此反應也是很快,就在那莫姓修士喝出的同時,也急忙向後退去。
就在查廣運的一聲冷笑之後,他們周邊的石壁上突然爆炸起來,剎那間就將山洞崩塌,將兩個退得稍慢的金丹修士砸在下面,而那些剛剛退出二十餘丈遠的修士突然又被地下射出的六把飛刀斬落了兩人,餘下的五位金丹修士一邊抵擋著查廣運的本命飛刀一邊飛退,眼看著即將到洞口時,地下又射出十二把飛劍。張哲學有意的將十二把虎殺同時絞殺一人,這樣才能確保一擊斃命,果不其然,被偷襲的那個金丹修士猝不及防,被斬落在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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