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哈哈笑著在龍骨雕的背上一拍,笑道:“去吧,別給小爺我丟人啊,”說著縱身飛起,躲到一邊去了。
那邊龍骨雕高叫一聲:“敢笑話你家雕爺,受死吧!”口中喊著,兩個光溜溜的翅膀一抖,轉身就朝著那五個金丹修士衝了過去。
“哎呀,居然敢找我們幻山宗的人打架?”那五個金丹修士中的一個人見龍骨雕衝過來,雙手法訣一捏,三把飛劍便祭了出來,朝著龍骨雕絞殺過去,其餘的幾個人也沒有閒著,同樣是祭出了法寶,三個人朝這張哲學衝了過去,兩個人去對付龍骨雕。
張哲學見他們居然分出三個人來對付自己,便笑道:“小爺我就是一個看熱鬧的,是我家的雕爺要拿你們撒氣,你們都找他去。”說著,他揮了一下手,一道真元施放出來,很是柔和的將那三人擋住,然後推回到龍骨雕那邊。
那三人心中一下子就恐懼不已,知道這是遇到高人了,自己三個金丹修士同時出手,結果被人家如此溫柔的就推回來了,這至少也得是元嬰期的老怪才行啊,於是三人幾乎是同時喝了一聲:“快走!”說著轉身就朝著來路疾飛而走。
剛剛飛出不過百餘丈,三人就被一股真元捲住,拖回到龍骨雕的身邊,就聽張哲學說道:“好好的跟我家雕爺打一架,打贏了就放你們走,要是打輸了,就讓我家雕爺打斷你們的腿,打爛你們的嘴,省得以後惹我們家雕爺生氣。”
這時那五人自然就知道是遇到了前輩,哪裡還敢再打,一個個跪倒在半空中,口中喊著前輩饒命,說什麼也不肯與龍骨雕打過。他們可不相信什麼打贏了就放他們走,哪裡可能有這等好事?於是只是拼命的討饒。
張哲學嘆了一口氣,覺得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了,便對龍骨雕說道:“雕爺,還打嗎?”
龍骨雕啐了那五人一口,罵道:“你奶奶個熊的,一個個都是他孃的無膽鼠輩,五個人打雕爺我一個人都不敢,趕緊滾吧。”
那五人見龍骨雕吐口了,就看向張哲學,等著他發話。
張哲學也覺得欺負這些個小小的金丹修士也沒有什麼意思,便擺了擺手手,說道:“滾吧,以後記住了,管住自己的嘴,免得惹禍上身。”
那五個人見張哲學發話了,忙叩了幾個頭以後,轉身就朝著來路飛了回去,霄藍城也不去了。
讓張哲學沒有想到的是,那五個人經過這一次以後,真的就改掉了嘴欠的毛病,一個個穩穩當當的做人,再也不惹是生非,結果就是這麼平平安安的熬到了壽元終了,不但徒子徒孫眾多,而且是子孫滿堂。
再說張哲學見那五個人走了,便對龍骨雕說道:“雕爺,你還是回去聖獸宮吧,記得要渡劫的時候提前告訴我,我也好提前給你找好渡劫的地方,幫你護法。”
龍骨雕說道:“好吧,有小爺您在,我想打個架都不行。我估計我再有個兩年就會渡劫了
,到時候還真得請您看著才行,您不幫我護法,我心裡也不踏實。”
張哲學將龍骨雕收進了聖獸宮中,便朝著霄藍城飛去。他這次是要去見宮自行,因為颶風會的詳細地圖就在他手中。
上次見霄藍城城主溫環的時候已經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情了,這次回到霄藍城,張哲學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見自己的這個記名師尊。雖然現在自己已經是化神期的修士了,但是這拜師就是拜師,記名師父也是一樣,不能因為自己的修為遠遠高過師父了,就典宗忘祖了,再說當年溫環對自己的幫助的確不小,沒有她幫忙,自己當年想在霄藍城站住腳那也是很難的。
這些年沒來,守著城主府的護衛已經換了人了,因此張哲學在城主府的門口把溫環當年給他的牌子遞了進去,然後就等著溫環傳喚。
溫環也是剛剛出關沒有多久,她現在已經是金丹高階了,再有個百餘年的苦修就可以嘗試突破元嬰了。閉關這麼久出來,她也是在忙著處理城主府的一些事情。
“啟稟城主大人,外面有一個自稱是您弟子的人持著玉牌求見。”就在溫環低頭寫字的工夫,一個侍衛拿著玉牌進來稟報?
溫環抬起頭來說道:“我的弟子?是哪一個?把牌子拿來我看。”
那個侍衛忙吧玉牌雙手捧著,遞到溫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