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耀回來的時候,張哲學剛剛把古飛的元嬰蘊養完成。
一個沒有純淨的鬼帝期的元嬰要是拿出去拍賣的話,能夠拍賣出一個天價來。也就是張哲學這樣身具天罡地煞雷符的傢伙,才能依靠著可以細微掌控的雷電才能洗煉出這樣純淨的元嬰。
若是一般的人得到一個元嬰,就是能將元嬰拿來利用,那也是飲鴆止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那奪來的元嬰給反噬了,這也是為什麼在修行界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將他人的元嬰拿來作為己用,頂多就是弄個分身而已,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造了自己的反了。
馬東耀一回來,就和張哲學一起進了地下千餘丈處的密室。
“小爺,我來回的這段時間裡琢磨了很多,我覺得要是能夠把整個陰屍道體都用陰雷洗煉一番的話,那以後道體與元嬰之間就應該不會再有排斥的現象了,這樣以後就不用將元嬰和道體分開來提升等階了。”馬東耀一邊在密室中佈置下聚陰法陣,一邊對張哲學說道。
張哲學說道:“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有這麼一個想法,只是我覺得若是連分魂也一起洗煉了,那整體之間就沒有半點排斥了,所以我準備先用一具道體試驗一下,若是可以的話,以後你也可以嘗試。”
“小爺,雷電煉魂啊,這哪是修煉啊,這是找死啊。”馬東耀抬起頭看著張哲學說道。
張哲學笑道:“這有什麼啊,你家小爺我早就做到了,雖然吃了一點苦頭,但是經過雷電洗煉以後,魂魄之中就自然帶上了雷電之力,你要知道,到了我們這樣的修為,突破的時候最危險的就是域外天魔的襲擾奪舍,若是魂魄之中有了雷電之力,絕對沒有域外天魔敢來襲擾你。雖然修煉的時候遭了點罪,但是收穫也是巨大的。”
馬東耀低頭沉思了半晌,說道:“小爺說得有道理,回頭我也嘗試一下。”
張哲學說道:“剛開始的時候一定要一點點的來,要循序漸進,切莫求快,否則就是過猶不及。用個百八十年的達到目的,甚至是千八百年達到目的都是值得的。你是陰屍道體出身,是域外魔頭和天魔最喜歡的物件,若是肯吃些辛苦,將地煞陰雷融入到魂魄識海之中,那你渡天劫的時候,最少可以提升五成的機率。
若是你能夠承受住雷電洗煉魂魄的痛苦,那你將來分魂裂魄的時候也就不會覺得什麼了,沒準你的分魂之中也會自然就帶著雷電之力。你家小爺我的修為精進得如此之快,其中最關鍵的就是小爺我能夠承受別人無法承受的痛苦,奶奶的,每個人風光的修行人背後都有一部血淚史的,沒有那麼簡單的。”
馬東耀朝著張哲學抱拳施禮道:“多謝小爺指教,我記住了。”
二人一邊交流著修煉心得,一邊把蘊養陰屍道體的法陣佈置好,然後將十具道體一字排開。
馬東耀指著其中的兩具道體說道:“小爺,你若是要祭煉分身的話,就用這兩個好了,這兩具是我最早得到的,已經蘊養了五六千年了,而且他們生前就是鬼帝高階修士,與你手中的兩個元嬰剛好匹配。”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再等上一個月的時間,等我把那兩個元嬰和分身道體再用天罡陽雷慢慢的洗煉一下,然後咱們就在附近找一個極陰之地,將這兩個道體與元嬰合體,再注入分魂,成功與否就看這一次了。”
一個月以後,張哲學就帶著馬東耀離開了元極帝城。
在元極帝城的五百萬裡以外的地方有一個極陰之地,周圍百萬裡內都沒有人煙。兩個人用了十幾天的時間飛到這裡,準備借用極陰之地的陰寒之力將陰屍、元嬰和魂魄合體。
兩人在極陰之地開闢出一個山洞,張哲學先取出一具道體,將其盤坐在自己面前,然後對馬東耀說:“老馬,你就在洞外幫我護法,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趕緊跑,我怎麼總覺得有些心驚
肉跳的呢。”
馬東耀點頭說道:“沒問題的,你有這種感覺也是正常的,當年我覺醒的時候就有天劫到來,差一點點就把我劈死了,所以我覺得小爺你想弄兩個分身出來,這天地法則也要對這新生的異物考驗一番,頂的過去,老天就認了,頂不過去,就煙消雲散。”
張哲學說道:“我說我怎麼心驚肉跳的呢,你他孃的也不早說。”
馬東耀嘿嘿笑道:“我是怕小爺知道要再渡一次劫,就沒有了膽量,若不是你覺得不對頭,我還是不說的。”
“狗屁,你覺得小爺我是膽小的人嗎?要是膽小的話,小爺我就活不到這個時候,趕緊滾蛋,就不要在洞外守著了,離著遠點,免得被劫雷劈了。”張哲學朝著馬東耀揮了揮手手說道。
馬東耀朝張哲學拱了拱手,說道:“小爺,若是實在不行的話就放棄,千萬別用本體強行施為,我的小命可是跟你連在一起的,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張哲學笑道:“趕緊滾蛋吧,小爺我的性命也是金貴著呢,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
馬東耀道了一聲保重,然後就離開了山洞,朝著遠處飛去。他知道像古飛或者是司空元這樣的元嬰,引來的天劫絕對不會小的,因此還是遠離一些的好,免得把劫雷引到了自己身上,那就大禍了。
張哲學估計著馬東耀走遠了,這才取出早就已經蘊養好了的一個分魂,先是將其送到自己的識海中,讓分魂與自己的主魂同步一下。
他知道現在的分魂就像是前一世的空白晶片一樣,只是有個樣子,裡面卻是什麼內容也沒有,要想讓這魂魄能夠形成獨立的魂魄,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所有記憶都複製到新的分魂之中。
張哲學把這套操作稱之為靈魂複製,或者是生命系統啟用。
新的分魂與主魂放在一起,在張哲學的眼裡覺得就像是一個乒乓球擺在了一個籃球的面前,兩者相差懸殊,他甚至都懷疑自己主魂之中的記憶會不會把那個分魂弄得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