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承風雨,在與張哲學一番折騰以後,墨晚月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胸口划著圈圈,說道:“人家活了六千多年了,好不容易守住的元紅就給了你,你以後要對人家負責啊。”
張哲學一隻手在她光滑.嫩白的背上摩挲著,笑道:“我還要說你要對我負責呢,不能對我始亂終棄,如今我是你的人了,你就只能對我一個人好了,否則就是對我的不負責任。”
墨晚月咯咯的笑著,輕輕的打了他一下,說道:“就你能胡說,我早就聽紫凌妹妹說過了,你是趁著人家中了媚藥以後,趁機下的手,然後還把人家的徒弟也給那啥了,我就覺得你不是什麼好人。”
張哲學笑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好人,還要湊上來,你圖什麼呢?”
墨晚月嘻嘻笑道:“人家就是喜歡你不是好人啊,說真的,自從你幫我墨家報了仇以後,我就覺得我應該嫁給你才行,人家在陰界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囂張的人,以一己之力就敢謀奪古飛帝城,而且還讓你一擊功成,我就覺得跟著你應該不會錯的。”
張哲學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會那麼順利,我那也是有心算無心,當然主要還是有你墨家的全力幫手,沒有你們的訊息,我也不會那麼順利。說真的,你真的是被墨家逼出來的嗎?”
墨晚月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卻是真的,否則我也不可能輕易的就撇開了墨家去找你了,就算是我喜歡你,若是有家族牽絆,我也要首先考慮家族才行。不過這樣也好,從今以後我與墨家算是劃清了界限,一心的跟著你了。”
張哲學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墨晚月突然流下了兩行淚,有些哽咽的說道:“我知道的,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會對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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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張哲學就呆帶著解千愁和黨衝去了東都城外,在城外十餘萬里的地方找了一個修仙的小家族,捉了那個家族的族長,讓他與解千愁簽下了鬼奴契,然後就在那個家族的地下數千丈處開闢出一個地宮,讓解千愁開始佈置傳送陣,留下黨衝幫她護法,而他自己又趕回到東都城中。
回到東都城以後,他就帶著南宮光耀去了皇宮,他要在皇宮之中再建一個傳送陣。
在去皇宮的路上,張哲學對南宮光耀說道:“南宮兄,一會兒進到皇宮中,見了我那個師兄聖皇,記得要獅子開大口啊,給他們建一個傳送陣,你怎麼也得要出四個傳送陣的材料啊,咱們的開銷太大了。”
南宮光耀點頭笑道:“沒問題,小爺你怎麼說怎麼是,還有什麼要求你儘早說出來,我一體跟他要了。”
張哲學琢磨了一下,說道:“在皇宮中的第一個傳送陣弄好以後,我估計我師兄那裡就會要求咱們給他建造更多的傳送陣,現在整個遺棄之地就咱們
一家懂這個,這是獨家生意,這樣,每建造一個傳送陣,除了材料要多要出三四份來,另外再要十億晶石。只要你能談下來,每建一個傳送陣,你與解千愁就抽走兩成晶石,然後你們均分就是了,餘下的歸山門所有。”
南宮光耀一聽大喜,敢情這樣也可以賺晶石啊,要是這樣的話,這晶石來得倒是輕鬆了,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是自己去談,於是便問道:“小爺,為什麼是我去談,而不是你去談啊?”
張哲學笑道:“我跟他們太熟了,不太好意思開口,由你開口就不一樣了,只要你口口聲聲的說是山門的規矩就好,這樣他們就沒有藉口了,只要我不跟我師兄他們談,他也不好意思跟你談,因此只能派人跟你談,這樣一來,你怎麼談他們都得受著。記住,就算是我當著他們的面跟你談壓價的事情,你也一定要咬住了價格,就說山門商量好了的,規矩不能變,記住了嗎?”
南宮光耀笑道:“記住了,記住了,就算是為了我的那部分,我也不會鬆口的。”
二人說笑間就到了皇宮,張哲學也不用通報,直接就去了查廣運的寢宮,他知道這個時候查廣運應該是在書房之中了。
果然,查廣運一見到張哲學就笑道:“我正打算派人去叫你過來呢,這位是?”
張哲學笑道:“這位是我元極宗的陣法大家,南宮長老,這次來就是為了給你建一個傳送陣,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需要?”
“傳送陣?”查廣運驚訝的問道:“你元極宗居然把傳送陣研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