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是姓公西而不是姓公。”紫凌提醒了張哲學一句。
“靠,一個名字都弄得這麼怪,姓公就姓公嘛,姓什麼公西啊。”張哲學撇了撇嘴。
這時差不多整個古劍派都驚動了,訊息傳得很快,那些不怕事兒大的人,不但自己趕來看熱鬧了,還用飛劍傳書通知那些住得比較遠的人趕過來。
眾人飛到古劍派山門外三四千裡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張哲學牽著紫凌的小手回身看去,就見後面追上來的人群中快速的飛出一個人影,那人驚喜的叫道:“小哥哥,你來了!”
張哲學定睛一看,正是惠寧兒,便笑著將手張開。
惠寧兒也不顧周圍那麼多的人看著,一下子撲進張哲學的話裡,狠狠的抱了一下,抬起頭望著他問道:“你真的是向我師父來求親來了?”
張哲學伸手在惠寧兒的小鼻子上點了一下說道:“是啊,不過可不止你師父一個人,還有你,這次小哥哥也要向你求親的。你高興嗎?”
惠寧兒拼命的點著頭,開心的說道:“高興,當然高興了。”
周圍的人看著這個情況,都是大吃一驚,那些仰慕紫凌和惠寧兒的一個個心都碎了。紛紛心道:這個混蛋太狠了,太不要臉了,居然把人家師徒一起拿下了,這讓我們哲學古劍山的男人們情何以堪啊。於是有人就大聲喝罵:“混蛋,放開惠寧師妹。”
“放開我們的惠寧祖師。”
“是男人就跟我打一場。”
“紫凌,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千萬別上當啊。”
……。
那幫人喊得惠寧兒都害羞了,躲到紫凌的懷裡。
張哲學不耐煩了,大喝一聲:“吵什麼吵,都給小爺我閉嘴,想打的話就來,嚷嚷個什麼?彆著急,小爺我會給你們機會的。”
這一聲吼,震得所有人的耳朵裡都是嗡嗡作響,周圍的人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張哲學讓紫凌二人退到一邊,轉身朝著站在百丈開外的公西海笑道:“姓公什麼西的,你想怎麼打?”
公西海冷冷的說道:“自然是生死戰,你死我活。”
兩個人的對話也沒有壓低聲音,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又都是有修為的人,兩個人的對話自然都聽到了。
“前輩您做個見證啊,這是他要生死戰的,到時別怪晚輩欺負他。”張哲學轉身想農尚說道。
“放心,你們儘管廝殺便是,只是能點到為止最好,修行不易,若是就此隕落了,實在有些可惜。”農尚說道,接著又對公西海說道:“公西道友,不過就是意氣之爭而已,不用非要見個生死吧?”
公西海朝著農尚抱了抱拳,冷聲說道:“多謝農道友了,公西海今日受辱,定與這個傢伙不死不休,道友就不用勸了,我心已決。”
農尚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轉身朝著四周喝道:“所有人後退千丈。”說完朝著紫凌和惠寧兒一招手,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跟老夫一起後退。”
惠寧兒緊張的看著張哲學,對紫凌說道:“師父,小哥哥會不會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