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規矩是所有山門都有的,就連元極宗也不例外。
張哲學微微一笑,也不答話,袖子隨意的一甩,一道勁風飛出,頓時就將百餘丈外的十幾個人推出數百丈遠,然後對祝其豐說道:“咱們繼續走。”
雖然祝其豐知道張哲學只有大乘中階的修為,但是他並不覺得以這個修為闖進玉蒼門的山門有什麼問題,玉蒼門也不過就是有一個大乘修士坐鎮而已,以一個大乘修士的實力還攔不住張哲學的。於是他也沒有猶豫,催動著飛舟朝著裡面闖去。
那金丹修士被張哲學的一陣風吹出數百丈遠,原本以為小命休亦,但是翻滾出數百丈以後,發現自己並沒有受什麼傷,連根頭髮都沒有掉,而其餘的那十幾個人也是毫髮無損,心中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忙取出一個玉符,朝著高空中拋去。
那玉符一飛到高空就爆炸開來,接著一直數丈大小的飛鳥就出現在高空中,羽翅一振,一邊鳴叫著一邊朝著山門之中飛去,一路疾飛,在身後拉起一串的滾管黑煙。
張哲學聽到身後的爆炸聲,轉頭看去,剛好見到那隻飛鳥從距離飛舟數百丈遠的地方飛過去,拉著一路的黑煙,同時飛鳥的身體上也是火花亂竄。
祝其豐看著那飛鳥超過自己腳下的飛舟,尖聲鳴叫著拖著滾滾的煙塵衝向前去,他也知道張哲學一定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便說道:“這是警報鳥,專門用來
警示有外敵入侵的,這是每個山門的必備之物。”
張哲學笑道:“這個東西不錯啊,這一路過去,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話音剛落,在那警報鳥經過的地方又飛起十幾個警報鳥,朝著四面八方飛去。
“至於嗎?”祝其豐搖了搖頭,說道:“咱們兩個不過就是兩個元嬰修士而已,他們不用動這麼大的陣仗來對付咱們吧?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張哲學聞言,心中一動,笑道:“我看未必就是因為我們兩個才會如此,想必玉蒼門這段時間就是很緊張的,否則不可能如此大驚小怪的。”他的話還沒說完,整個玉蒼山內就動了起來,不過就是眨眼的時間,數道壁障就從地面升起,剛好把他們二人隔在了內外兩道壁障的中間。
接著就見到前面的那道壁障之內就有數百人飛了起來,同時在飛舟的下面也飛上來數百人,在相隔數百丈外,就將飛舟團團圍住,也不問話,隨即數百個法寶就朝著張哲學他們的飛舟衝了過來。
“我靠,真的是早有準備啊。”張哲學一見玉蒼門這個架勢,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否則玉蒼門不可能為了兩個元嬰修士就如此大動干戈。
就在這時,他們身後也響起了一陣震耳的呼叫聲,張哲學一揮手,一道真元旋轉著飛出,瞬間就把斬殺過來的那數百把法寶全部擊碎,然後轉頭看去,就見後面的壁障之外已經有數萬人圍在外面,驅使著法寶向壁障之上攻擊著。
“哈哈,小爺我果然聰明過人,老祝,看到了吧?這玉蒼山也不安穩啊。”張哲學哈哈大笑著說道。
祝其豐也震驚的說道:“小爺,咱們也來得太巧了吧,咱們剛剛到,就有人攻山。要不是咱們兩個一路過來沒有分開,我還以為是小爺您安排的呢。”
張哲學嘿嘿一笑,說道:“這也算是咱們的外援吧?他們來得剛好,省得咱們動手了。”說著,他施放出真元將祝其豐裹住了,然後收起飛舟,施展出隱仙術,將自己和祝其豐的身影一同隱匿起來,笑道:“咱們現在就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這玉蒼門也算是祝家的仇敵,當然不會反對張哲學的決定,便說道:“小爺,咱們怎麼幫?”
張哲學笑道:“自然是幫外面那些人把這些壁障破開了。”他說著,裹挾著祝其豐就朝來路飛去,那裡有玉蒼門的第一道壁障。
這種護山大陣幾乎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對外堅固得很,對內卻是沒有什麼抵抗力,而此時張哲學就在第一道壁障和第二道壁障的中間,因此破開第一道壁障對他來說不費吹灰之力,飛到壁障之下,數把虎殺飛出,沿著壁障邊緣一路劈斬過去,一下子就將上百個陣眼劈了個粉碎,如此一來,這第一道壁障就不攻自破,就像是一個破裂的水泡一般,瞬間就消失了。
外面攻擊的那些人也不知道這個壁障是因為什麼而突然消失,根本就沒有考慮是誰破壞掉的,歡呼一聲之後,就朝著第二道壁障撲了過去。這時埋伏在兩道壁障之間的那些玉蒼門的修士也都呼嘯著衝殺上來,極力的阻擋著這數萬人的攻殺。一時間,天空之上光華亂閃,兵刃撞擊之聲響徹整個天空,接著就有修士被斬殺而死,慘叫著落向地面。
張哲學破開了第一道壁障以後,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直接施展出小五行遁法,拉著祝其豐朝著地下潛去,下潛數百丈之後,就朝著第二道壁障遁了過去。
玉蒼門的護山大陣考慮得很周到,就連地下也被壁障給包裹住了,為的就是防止有人從地下潛入。但是這點阻礙,怎麼可能阻擋得住張哲學這個積年做賊的。只見他取出百餘個破障陣盤貼在那些壁障之上,然後五成真元施放到破障陣盤上,瞬時就在壁障之上破開一個一丈方圓的口子,然後就拉著祝其豐遁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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