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那個化神修士一驚,急忙抽身後退,堪堪躲過張哲學那迅猛無比的攻勢,隨即就發現了不對:“不是化神,還是元嬰,但怎麼會有如此威力?”
那化神修士退的快,張哲學跟進得也快,兩個人轉眼之間就飛出一千多丈,直到這個時候那化神修士才緩過手來,伸手向著張哲學一個虛抓,一個數丈大小的紅色大手從他的手中飛出,朝著他抓了過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不過就是幾十丈而已,張哲學眼見來不及躲避,便大喝一聲,直接消失在原地,等他出現的時候,居然就在那化神修士身後的三丈處,手中的白骨鐧化作數丈大小,直接就朝那化神修士的後腦砸去。
那化神修士眼看著張哲學在眼前消失,想著他這一瞬移必然就是一兩千丈之外,然後就順勢而逃,沒想到張哲學根本就沒有逃走的意思,反而出現在他的背後,頓時嚇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要知道這樣精準的瞬移,非有極其強大神識作為後盾不可,就是他自己也做不到這樣的精準。
那化神修士沒有見過張哲學與迥異之間的爭鬥,否則就會更加驚詫他瞬移的精準度。
倏地一下,那個化神修士也消失在原地,他是實在躲不開張哲學的那一記白骨鐧了,匆忙之下,也只能用瞬移離開原地,下一刻就出現在千丈之外。
他剛剛顯露身形,就覺得身後又是氣流湧動,就知道張哲學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於是猛然向前一竄,剛好躲過張哲學的一記白骨鐧。雖然驚險萬分的躲了過去,但是還是被白骨鐧上面的光芒掃到一些,頓時就感覺身上一冷,一股紊亂的氣息直接衝進他的身體裡。
“業障之力?”那化神修士一驚,在身形繼續疾速前飛的同時,體內的真元就朝著那股進入體內的異樣力量包裹過去,然後在體內逼出一滴精血,滲入到那團業障之力中,將那團古怪的力量化掉,然後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這才將那團業障之力完整乾淨的化解掉。
張哲學根本就不給那化神修士喘口氣的機會,九個元嬰中的真元全力施放來,已經將體內的經脈全部漲破,否則那強大無匹的力量根本就無法施放出來。
經脈破裂,帶來的是無比的劇痛,這時乾坤煉仙決的恢復效能就展現出來了,他這邊不斷的破壞經脈,那邊卻是在快速的修補經脈,於是張哲學的體內不僅僅是劇痛了,還夾雜著無法形容巨癢,那種抓心撓肺一般的癢。
此時的張哲學肌膚之上都在冒出鮮血,七竅也在流血,整個人就是一個血人一般。但是他體內雄厚的力量卻是順暢的施放出來。
憑藉這渾厚的真元,張哲學與那化神修士就在高空之上,硬碰硬的近身廝殺了一炷香的時間。
那些跟在後面觀戰的迥異等人,已經被震驚得手腳發麻,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張哲學僅僅是憑藉著一瓶丹藥,就施展出化神期的修為,與自家的老祖宗打得不分上下。雖然張哲學的樣子看著實在是悽慘了一些,但是那戰力卻是實打實的化神期。
迥異等人根本就無法靠近張哲學與那化神修士的三千丈之內,只要稍微靠近一些,就很容易被他們二人施放出來的力量裹挾進去,進而死於非命。
迥異現在才知道,當時張哲學是真的沒有想殺他,否則就是十個自己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而自己居然還想靠著四個元嬰高階修士就想把對方拿下,現在看來是多麼的可笑。但自己也是極為幸運,幸虧遇到了山門中的化神老祖,否則自己哪裡還有命在?
其餘的那四位絡仙宗的元嬰修士的臉色也是一樣的不好,他們哪裡見過這樣廝殺?兩個化神期的修士居然玩的是貼身近戰。這種玩法幾乎就是將生死放在了一瞬間的位置上,生或者死,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那化神修士越打越是心驚,他還以為張哲學靠著丹藥的刺激才有了與自己匹敵的力量,而這種巔峰的力量頂多就維持個兩盞茶的時間,甚至是少到半盞茶的時間,誰知道他這一場下來,已經將近兩炷香的時間了,那渾厚的真元絲毫不見減弱。
張哲學卻是越打越開心,他體內的經脈在不斷的破壞和修復中越來越寬,兩炷香下來,已經比原來寬了四倍還多,而且還在不斷的擴大。這些年來苦修乾坤煉仙決帶來的好處到這個時候才真正的體現了出來。
一百零八柄飛劍就緊緊的跟在張哲學的身後,像是兩個翅膀一樣的飛在他背後,但張哲學並不想現在就用虎殺攻擊。他覺得自己的潛力還沒有被激發出來,自己的經脈還沒有擴充套件到最大的程度,若是錯過這次機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機會這麼迅猛的擴充套件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