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把您傷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人叫金坨上人吧?跟您一樣是大羅金仙的修為,晚輩說得沒有錯吧?”張哲學突兀的問道。
“金坨那個混蛋還活著?”胡廣的臉色大變,再也不能風輕雲淡的了,蹭的站了起來,急聲問道。
張哲學搖了搖頭,笑道:“前輩不要著急,晚輩也不知道金坨上人是不是還活著,但是卻是知道他的本命法寶遺失的地方,那裡叫玄機谷,也叫玄機塔,晚輩說得沒有錯吧?晚輩有幸進入到過那玄機塔中。”
胡廣臉色猙獰的咬著牙說道:“老夫還能儲存殘魂百萬年之久,是因為有幻界珠的緣故,那個老王八蛋雖然有玄機塔,但卻是沒有老夫的手段,必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否則不可能讓別人任意進出他的玄機塔。”
張哲學笑道:“我覺得未必,前輩您想啊,您都可以幻化出極陰之地吸引別人進來,已達到繼承您的道統的目的,難道您能確保金坨上人就不是有意的開放玄機塔,吸引別人進去,以便他傳承道統,或者是跟前輩您一樣奪舍他人。
前輩,您要是讓晚輩做了您的傳人,就算是您老人家轉世投胎了,我也去把金坨上人的魂魄攪碎,讓他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這樣您也算是贏了他了,您說是不是?奶奶個熊的,敢與我師尊作對,他想不死都不行。”
胡廣問道:“你師尊是誰?他怎麼會跟金坨上人有仇?”
張哲學站起身來,朝著胡廣拘了一禮,笑道:“晚輩的師尊就是您啊,難道您現在還能找別人來繼承您的道統嗎?您要是不把道統傳給我,您數千萬年的道統豈不是就失傳了?”
胡廣先是一愣,隨即哈哈一陣大笑,指著張哲學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無賴,抓住老夫的痛腳就想逼迫老夫就範嗎?你說得沒錯,老夫就是想在你的識海之中種下魂種,以待來日,雖然你現在不願意,但是隻要老夫衝進了你的識海,你不願意也是不行了。”說完,他的身形一動,就朝著張哲學撲了過來。
他們兩個人其實就是在一個幻境之中,透過各自的魂魄交流而已,只要他能夠接觸張哲學現在的身體,就等於進到了張哲學的識海之中。
張哲學早就提防著胡廣,此時見他身形一動,忙腳下一錯,飛鶴流雲步施展出來,朝旁邊躍出了數十丈遠,躲開了胡廣迅猛的一撲,同時口中說道:“師尊,您老人家現在的魂力是奈我不何的,我的魂魄之強大遠非一般人可比。”
他口中說著,又躲開了胡廣的十餘次撲擊,口中不停,說道:“這次徒兒原本打算從這裡去陰界,尋找定魂珠,給我的妻子之一用來轉世投胎,確保靈智不滅,您若是願意的話,徒兒我可以給您弄一顆,這樣您就算是轉世了,還能保留一切記憶,不過就是換了一個皮囊而已。
大不了徒兒我再將你送去狐族轉世,讓您依然是狐族之人,以您的底蘊,修行千年必然會重返仙界。那個金坨老賊可是沒有您這個機緣,否則玄機塔早就收起來了,這樣您不就是贏了嗎?”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又躲過胡廣的百餘次攻擊。
“你說得可是真的?”胡廣的撲擊越發的急了。
張哲學遊刃有餘的躲閃著,笑道:“自然是真的,不然徒兒到這裡來做什麼?我可不知道您老人家在這裡啊。您就別追我了,以您的現在魂力,您是追不上我的,不是跟您吹,您徒弟我的魂魄之強大堪比化神高階修士,您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我要是想滅掉您的魂魄真的不費吹灰之力,您現在的魂力比元嬰初階修士差不多少,您還是留著魂力轉世投胎吧。”
胡廣嗷的大叫了一聲,停了下來,然後仰天一聲長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師父,您是龍,我是蝦,您是龍游淺水遭蝦戲。”張哲學覺得蝦總比狗好聽一些,便糾正了胡廣一下。
胡廣轉過身來,對張哲學說道:“你剛才說得可是真的?是真的要去陰界取定魂珠嗎?”
張哲學施禮說道:“徒兒不敢欺瞞師尊,是真的要去陰界,否則弟子也不會來這裡了。您也知道,弟子的修為堪比化神,若不是藉助這極陰之地,怕是難以開啟陰界的大門,更別說進入到陰界了。”
胡廣點了點頭,說道:“你跪下磕頭吧,八十一個,久久歸真之數。然後起個心誓,一定要尊師重道,不能坑害師門,確保一定要為為師找到定魂珠,並送為師去轉世投胎。如此,我便將我的道統傳與你,唉……。”
他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如今極陰之地已經被張哲學收進了幻界珠中,就算是他現在有幻界珠在手,也無法將幻境重新施放出來了,他的魂力遠遠不夠。對他來說,能夠保持靈智不滅的轉世投胎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轉世重修對於仙人來說是最好的選擇,若是能夠找到定魂珠,他早就轉世去了,不會贏在這凡世間苦苦的熬了百餘萬年。
張哲學見胡廣應允了,心中大喜,忙跪倒在地,一口氣就磕了八十一個頭,接著立下心誓,然後笑道:“師尊,您要不要冥聖鬼仙決好好的蘊養一下神魂?這樣轉世的以後您的神識就會強大許多。”
胡廣又是一聲嘆息,說道:“老夫居然落到要修煉冥聖鬼仙決這種下九流的狗屁法門了,可悲可嘆啊!”
張哲學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道:“這個時候有得修煉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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