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對朱某很熟悉啊,看來咱們是認識的。”那元嬰高階修士冷聲說道。
張哲學剛剛準備施展出元嬰高階的修為去抵擋住那朱姓修士的小須彌手,突然眼角看到令他吃驚的一幕,只見那個元嬰中階修士的白色小鼎上冒出一團白色的光,像是一張大網一樣,一下子捲住金龍,緊接著就朝那個小鼎中收回。
也不知道那白色的小鼎是個什麼樣的法寶,居然能夠迫使金龍的身形急速縮小,轉眼間就被收到了那白色小鼎之中。然後那個元嬰中階修士方向一轉,又把那白色小鼎朝向另一條金龍。
張哲學見狀,勃然大怒,將手中的大刀朝著那朱姓修士的小須彌手砸了上去,隨即就轉身就朝那個元嬰中階修士衝去,口中罵道:“你個王八蛋,居然搶老子的金龍?老子砸死你。”說著口一張,一道白光從口中吐出,正是他蘊養了**十年的那把白骨鐧,這是白骨鐧第一次被祭出來迎敵。
張哲學與那元嬰中階相距不過就是百餘丈的距離,此時他施展出了飛鶴流雲步,身形更是增快了五成,再加上他動用了兩個元嬰的修為,速度更快,轉眼間就到了那個元嬰中階修士的身後,那白骨鐧迎風變大,足有二十餘丈長短,呼的一下子就朝著那個元嬰中階修士的頭上砸去。
那朱姓修士只喊出了一句小心,那個元嬰中階修士的頭便被張哲學砸得如同爆裂的西瓜一般,接著一條金龍一探爪,將那元嬰修士的屍首抓在爪子當中。接著張哲學就十幾個法訣打出,將那元嬰中階修士的元嬰封印在他的屍身內,準備以後在將其逼出來,另做他用。
張哲學衝上前去,一伸手,就將那個白色小鼎搶在手中,朝著裡面看去,只見裡面一條筷子大小的金龍臥在白鼎的底部,一動不動。他將手一抖,連著小鼎和那個元嬰中階修士的屍首都收進了儲物戒指中,準備等回去以後再想辦法把那金龍取出來。
這時迥異與那朱姓修士的廝殺依然沒有停下,他們也都看到了張哲學在兩個呼吸的時間裡就解決掉了那個元嬰中階修士,雖然張哲學算是偷襲得手的,但這個速度也令他們二人大吃一驚。
那朱姓修士更怒,大吼一聲:“居然敢殺我巨龍山的人,你們就不怕被追殺致死嗎?”
張哲學哼了一聲,八條金龍一轉身,就把把那朱姓修士圍在中間,於此同時,張哲學取出一粒丹藥扔在口中,緊接著身上的氣勢大漲,直接攀升到了元嬰高階修為,他朝迥異喝道:“朋友,我的藥力只能維持三炷香的時間,趕緊殺了這個傢伙。”
那朱姓修士和迥異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如此神奇的丹藥,居然能夠在短時間內將人的修為硬生生的提高兩階。
迥異見到這個情況心情振奮,操控著數件法寶將那朱姓修士緊緊纏住,同時口一張,本命法寶也祭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是準備全力出手了,務必要將這個姓朱的留在這裡,否則早晚有一天會查到自己頭上來的。
那朱姓修士也將本命法寶吐了出來,卻是一杆長戟。只見他將長戟握在手中,身體一抖,整個身體突然就長高到十餘丈,揮舞著長戟將迥異的飛劍全部挑開,轉身就朝張哲學這邊衝來,他覺得只要將張哲學逼退,自己就可以抽身退走。
誰想到張哲學見他來了,非但不躲避,反而興奮的大叫一聲,伸手一招,就是兩把大刀在手,隨即就將兩把大刀舞成了兩團銀光,朝著那朱姓修士迎了上去,口中喝道:“那位夥計,你幫我掠陣,不要讓他跑了就是,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的瘋魔刀厲害,還是他的長戟厲害。”
說話間,他與那朱姓修士兵刃已經乒乒乓乓的撞擊了上百下之多。
迥異見張哲學的衝殺得兇猛,不僅暗暗瞠目,覺得這個匪幫怎麼個個都是猛人啊,這時他聽到張哲學喝聲,便應了一聲,將自己飛劍全部散開,就圍在那朱姓修士的身後和左右,讓他分神,不能全力與張哲學廝殺。
張哲學很少有機會這樣廝殺,此時覺得實在是爽.透了,口中連連大呼過癮。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張哲學是殺得過癮了,迥異卻是有些著急,便對張哲學喊道:“夥計,要快點結束才行啊,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