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很滿意自己的這一手,實在是太過癮了,什麼叫富貴逼人?小爺我這才叫真正的富貴逼人,就算你們富甲天下又如何?只要小爺我手中有人,有實力,那麼你們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們的命。
到現在為止,張哲學才覺得自己的江湖生涯算是達到了一個頂峰,自己擁有了橫掃摩纖世界的力量了。他覺得自己前一世的時候作為福清幫一個堂口的老大,做得最差的就是沒有足夠的人馬,當年若是自己手下也有這麼一幫能打能殺的兄弟的話,也不會被人給暗算了。
“老馬,知道那個傢伙是誰嗎?”張哲學指了一下鳳天南對馬東昇問道。他雖然不知道鳳天南叫什麼,但是他從鳳天南的行為中就知道這白鳳城中應該是以那個一頭白髮的傢伙為首。
馬東昇還在愣神之中,根本就沒有聽到張哲學說什麼,直到張哲學在他的肩頭上拍了一下,這才清醒過來,忙問道:“前輩,您剛才說什麼?晚輩沒有聽清。”
張哲學又重複了一遍,馬東昇這才恭恭敬敬的說道:“前輩,那人晚輩也不認識,不過晚輩估計他應該是鳳家的鳳天南,在白鳳城真正說了算
的人就是鳳天南了,問唄這也是聽說的,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行了,不管他是誰,小爺我就找他說話了。”張哲學點了點頭,神念一動,就調動出玄界之力,將鳳天南束縛起來,同時玄界之力侵入到鳳天南的體內,輕而易舉的將其修為給封印住了。
接下來,張哲學便一步步的踏著虛空朝鳳天南走去,於此同時順便調動著玄界之力將白鳳城的人的修為一個個的封印住,當他走到鳳天南面前的時候,白鳳城的人全部被封印了修為,就連跟著來助威的那些元嬰期修士也沒有放過。
在他的幻境之中與在玄界珠中相差不遠,因為這幻境就相當於是玄界的一個延伸罷了。因此只要是在玄界珠施放出來的幻境之中,張哲學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只要對手超越不了玄界珠的承受能力,那麼在這個範圍之內,他幾乎可以為所欲為。
當把他們的修為全部封印住以後,張哲學便將玄界對他們的束縛之力給撤了下去。同時調動這麼多的玄界之力,對他的真元也會有不小的消耗。此時既然已經將白鳳城的人都制住了,張哲學就把幻境收了起來,能少用一些真元就少用一些。
張哲學帶著馬東昇走到鳳天南的面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鳳天南,笑道:“風天南是吧?”
鳳天南此時的臉色已經變得灰白,當玄界之力將他的修為封印住以後,他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強大到令他們只能仰視的地步,白鳳城在此人面前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這時聽張哲學問他,他不敢強頂,便點了點頭說道:“晚輩就是鳳天南。”
他將自己的姿態放得極低,他知道此時自己這些人的生死以及七大家族的存亡都在張哲學的一念之間,因此直接把張哲學送到了前輩的位置上,希望張哲學能夠看在自己恭謹的份上,放過白鳳城一把,即使他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小,但能爭取一絲機會就爭取一絲好了。
張哲學笑道:“白鳳城是你說了算吧?”
“鳳家是白鳳域的宗主家族,晚輩又是鳳家的掌舵人,因此白鳳城也可以說是晚輩說了算的。”鳳天南認為張哲學這是要讓白鳳城給他一個交待,才會問題說了算不算,他就想著儘快的滿足了張哲學的意願,好讓眼前這位深不可測的人放過白鳳城一馬,便將自己的身份仔細的強調了一遍。
“你說了算就好。”張哲學伸手拍了拍鳳天南的肩膀,然後揹著手在鳳天南的面前一邊來回的踱步一邊說道:“白家的白十七得罪了小爺我,按照小爺我的脾氣,我是要將你白鳳城踏平了才罷休。”他指了指馬東昇,繼續說道:“我的鬼奴勸了我一句,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讓小爺我放過你們白鳳城一馬,趕上小爺我當時心情不錯,就接受了他的建議,覺得暫時放過你白鳳城也沒什麼。”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盯著鳳天南看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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