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九幽都表示了,了無和大寬真人以及渺東山自然不會拒絕,也都表示了會服從元極宗的統一調派。他們都是見到過張哲學手中那驚人的實力的,自然知道應該怎麼選擇。如今魔界雖然入侵了,但是他們覺得有張哲學手中的那些實力在,魔界入侵也算不上是什麼大事,頂多就是多死一些人罷了。
到了這個時候,張哲學也沒有必要再隱藏自己手中的實力了,於是將自己手中掌握到的施禮都講了一遍。當他將自己能夠掌握的實力講述完了,大殿之中一片安靜,只聽到一些急促的喘息聲。
過了好久,雲山老道才說道:“這些人你都放在哪裡?”
張哲學說道:“徒兒有一個仙器,他們都在弟子的仙器裡裝著呢,因為弟子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飛昇,所以就把他們都帶在了身邊,因為弟子答應過他們,要帶著他們回去仙界的。”
“那小仙界在什麼地方?”雲山老道問道。
張哲學笑道:“師父,您老人家用不著這麼嚴肅吧?您板著臉說話,讓我都覺得有些緊張了,如今這些都掌握在徒兒手中,您放心,都跑不掉的。”
他說著,一揮手,將風清瑤請了出來,然後指著雲山老道對風清瑤說道:“清瑤,這是我師父,元極宗的宗主,你拜見一下吧。”
風清瑤一出來,大殿之內的威壓陡然而生,這還是她已經將自己的修為極力的壓制了,但是那種遠超一般渡劫期修士的威壓,頓時令大殿裡除了張哲學以外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顫慄不安了。這不僅僅是修為上的壓制,更有等階上的壓制。
風清瑤左右看了看,又仔細看了一下雲山老道,對張哲學說道:“小爺,您師父居然只是金丹期修為?這也太低了吧?”
張哲學沒想到風清瑤居然如此的心直口快,忙瞪了她一眼,喝道:“你怎麼說話呢?我師父就是我師父,宗主就是宗主,跟修為高低有什麼關係?趕緊去拜見我師父,你可是我元極宗的太上長老,見了宗主哪有不拜見的道理。”
風清瑤問道:“太上長老的輩分不是高過宗主嗎?就算是他是宗主,我也不用拜見吧?”她自覺著自己是個堂堂的天仙期的妖仙,很不願意去拜見一個凡人,而且這個凡人還是一個金丹期的修為,這樣的修為在她的眼中連個螻蟻都不如,她自然不願意去拜見。
雲山老道現在也猜出來眼前這位一定是個仙人了,哪裡還敢讓風清瑤拜見他,忙站起身來,朝著張哲學喝道:“學兒,為師一介凡夫,怎麼當得仙子的拜見?”
張哲學沒有理會雲山老道,只是臉色一冷,盯著風清瑤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你確定不拜見我師父?”
風清瑤一見張哲學的臉色,就知道他這是真的動怒了,回想起在小仙界的時候被鬼奴咒帶來的那種痛苦,她禁不住臉色一白,忙收起了那
股子傲氣,走到雲山老道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禮,說道:“風清瑤拜見宗主。”
雲山老道沒想到張哲學會生硬的壓制著這位仙子向自己施禮,頓時手足無措,忙虛扶了一下,說道:“風太上您太客氣,學兒就是那麼一個性子,您別在意。”
風清瑤的心裡也不舒服,但是偷眼看了一下張哲學依然冷冰冰的臉色,忙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元極宗的規矩與仙界不同,有些誤會了,宗主您不要怪罪便好。”說完後退幾步,站到了張哲學身後,那意思就是,我這是給小爺的面子,你們別想著跟本仙子平等交往。
至於查均傲那裡,張哲學就不好讓風清瑤再去拜見一次了。雲山老道是元極宗的宗主,而風清瑤是元極宗的太上長老,張哲學他怎麼折騰都好,大家都是元極宗自己人,若是讓風清瑤去拜見一個飛元極宗的人,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張哲學轉頭看了一下風清瑤,指著雲山老道身邊的一張椅子說道:“清瑤,你做到那裡去,就坐在我師父旁邊,你是元極宗的太上長老,除了我師父以外,以你的輩分為尊,你說的話他們也要聽的。”
風清瑤心裡抱怨道:本仙子就給你這個面子,老孃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在小仙界就遇到了這麼一個怪物。她心裡抱怨,嘴上卻不敢說出來,便依著張哲學的話坐到了雲山老道旁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