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落腳,一切都是那麼順利。
“啊。”安德魯喊道。
安德魯臉色紅的很,伸手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
“姓安的,老孃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阮清薇霸氣的說到。
隨後,拍了拍安德魯的肩膀,瀟灑的離開了。
安德魯看著離開的阮清薇,氣的直跺腳,可是最後疼的還是自己。
“阮清薇你給老子等著。”安德魯調侃的說到。
叮鈴鈴
叮鈴鈴
安德魯現在本來就難受,電話正好這個時候響起來。
“幹什麼,本大爺現在沒心情。”安德魯大吼道。
“喲,這位大爺你心情不好嗎?”男人冷清的說到。
安德魯聽到聲音,立馬捂著嘴巴。
現在安德魯是哪哪哪都痛苦,下半身疼的厲害,現在又被這個瘟神教訓。
安德魯從小活到現在,還沒有這麼憋屈過呢。
“大……大哥,我現在很倒黴,不想說話。”安德魯痛苦的說到。
“你怎麼了?”夜溟爵沉聲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被一個瘋婆娘給踢了。”安德魯咬牙切齒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安德魯的話,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沒事吧你?”夜溟爵沉聲的問道。
安德魯聽到夜溟爵平淡的語氣,根本沒有安慰,火氣瞬間往上冒。
“夜溟爵你太沒有良心了,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要不是你非要我來這裡當什麼破校長,我至於這麼狼狽嗎。”安德魯委屈的說到。
“膽子長大了不少。”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安德魯聽到這裡,立馬就蔫了。
“好了,找我什麼事?”安德魯問道。
“沒什麼事,就問問你安排的怎麼樣了。”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放心,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安德魯說到。
“等暖暖上學以後,我會讓夜九陪她一起,這樣夜九隨時都能知道暖暖的處境。”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夜九,她不是在義大利嗎?”安德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