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找酒精和濕巾。”張書蝶一邊找一邊說道。
找這個幹什麼?夜清剛想問這個問題,就看到她在座椅上噴了酒精。
而且一邊噴還一邊給夜清科普:“像電影院這種人流量非常大的地方,消毒工作一定要做到位,每個人的身上攜帶的病毒……”
夜清聽她唸了足足兩分鍾,然後才被允許坐下來。
坐下來之後,夜清剛想從杯子裡拿爆米花,卻被張書蝶拉住了手。
不,那不加拉手,準確的說,應該說是,被拉住了衣角。
張書蝶拉著夜清的一點點衣角,說道:“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指紋,而指紋因為有螺旋狀,所以藏匿的病毒……”
夜清又被唸了一分鍾,然後被遞了一雙一次性手套。
“戴這個吃吧。”張書蝶將手裡的一次性手套遞給他說道。
夜清抿了抿唇,伸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一次性手套,然後問道:“你是不是有點潔癖?”
她這是重度潔癖啊!
就連爺那麼講究的人都沒有這麼折騰過!
作為一個經常出差的人來說,潔癖就是一種病!
真的。
他現在尤記得當初因為爺不願意在帳篷裡過夜,然後他們一群人在山裡站了一夜的事情。
那好時候他就覺得,潔癖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應該被治療的疾病。
結果,現在相親相了一個潔癖的女生?
夜清:我剛剛說的緣分是假的,這不是我的緣分,絕對不是!
要說剛剛隻是突然對張書蝶沒有了一開始的感覺,但是這一刻,他是真的這個相親糊了。
他依舊還是一個單身狗。
“不是,我是一個醫生,冉曦沒有跟你說過嗎?”張書蝶笑著說道。
說完之後,她又去包裡找東西了。
夜清也不好當著她的麵去翻聊天記錄,隻能自己凝眉想了想。
醫生?好像真的沒說啊。
不過她又在找什麼?該不會是嫌這裡人太多,要戴口罩吧?
當張書蝶從包裡拿出一個本子的時候,他暗暗鬆了一口氣,呼,還好不是口罩,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隻是,她不是說要來看電影嗎?怎麼拿出了一個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