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個炎天宗弟子,已經被人抹去了記憶,現在已經檢視不了了。”
“什麼?被人抹去記憶?怎麼會,剛才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眾人猛的看向了林浩抓住的那中年人,“難道是他乾的?”
林浩說完,也是猛的看向了眼前的中年人說道,“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中年人轉身,看向了林浩,滿臉不解的問道,“這位公子,您在說什麼?我有些聽不懂。”
林浩知道,這人敢這麼做,想從他口裡問出點什麼,不太可能,於是將這人交給了夜欣婉,才又對眾人說道,“眾位!不管這淵酒是否被這四人所利用,但可以確信的是,這四人的確是和魔人勾結殘害了我人族同胞,而且四人也都來自炎天宗。”
彷彿一語驚醒夢中人般,眾人紛紛將注意力從淵酒身上,轉移到了炎松四人身上。
林浩繼續道,“這四人,不僅是炎天宗的弟子,而且還是核心弟子,這一位,更是炎天宗宗主的侄子。”
林浩走到炎松身旁,指著地上的炎松說道。
“你們想想,身為炎天宗的核心弟子,要是沒有炎天宗高層的授意,他們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與魔人勾結?就算他們敢,以他們這點實力,他們也辦不到。”
地上的炎松,看著林浩,漏出一絲鄙夷,僅憑這點小伎倆,就想對付炎天宗,未免也太天真,炎天宗真這般容易對付,早不知被滅多少次了。
所以,炎松冷笑著開口說道,“小子!現在都是你在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就炎天宗弟子之事?我們是和魔人勾結,既然被你抓到了,我不狡辯,可僅憑我們幾人,你便說是炎天宗高層的授意,這未免太可笑。”
聽炎松這麼說,眾人也都有些懷疑的看向了林浩。
“是嗎?”
林浩聞言,卻是嘴角帶笑看著炎松道,“要是我能找到證據,證明你們所做之事,的確是炎天宗高層授意,你又怎麼說?”
這下,炎松倒是有些驚疑不定了,自己還有什麼把柄落在這小子手上嗎?不知道林浩打的什麼主意,所以,炎松並沒有說話。
隨且,林浩又拿出了另外一枚留影符,放入到了那陣圖裡面。
這次的影像,是幾個青年前往韶山劍派時記錄的,當時那蘇銅,說了一段話,意思是,“他們和魔人合作,弄的那點資源,對於整個炎天宗來說,都不夠杯水車薪的。”
炎松看
完影像,心中也是一驚,這小子竟然從那時便開始跟著他們了,不過他更氣的是,自己怎麼會有蘇銅這樣的豬隊友?簡直是活活被坑死啊!
“哼!這炎天宗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泯滅人性,竟然幹出這等天理不容之事,要我看,各大勢力就該聯合起來,將這炎天宗給滅了。”一個極惡如仇的老者,厲聲說道。
他的孫兒便是被炎松四人給坑害的,現在他可謂是對炎天宗恨徹入骨。
“孫老說的沒錯!我們必須要聯合起來,徹底滅掉這炎天宗。”
另一個自家女兒被坑害的中年也說道。
然後,一千多被坑害的青年,各自的長輩,都義憤填膺的站出來,叫吼著,要將炎天宗給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