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李統領又楊了楊手中的辮子。
林浩見狀,腦袋一縮,這辮子打人可是賊疼啊,不過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要不然任務可就完不成了,看向又要抽過來的李統領,趕忙說道,“我說我說,你先把辮子放下。”
“快說?”李統領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林浩還想再胡扯幾句的時候,審問完黃家兄妹的候文傑,從外面被人攙扶著,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小子,落到
我手裡,我看你這下還怎麼囂張。”嘴角漏出獰笑,推開大門進入了林浩所在的牢房。
“你們兩去給我般個椅子過來。”候文傑對旁邊攙扶他的一個兵將說道。
那士兵應了聲,去搬椅子去了。
候文傑惡狠狠的看著林浩,對一旁的李統領說道,“李統領!給我繼續打啊!”卻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什麼身份。
李統領聞言,微微皺眉,“這是在命令自己?”
見李統領沒有動作,候文傑更是不耐煩的又說了句,“李統領還不動手?”命令的語氣十足。
“你是在命令我?”李統領終於說話了,說出來的話語,有些冰寒,之前本就受了林浩不少氣,正沒處可發呢。
候文傑聞言,臉色一僵,“憑自己和蘇將軍的關係,命令你又怎麼了?”只不過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罷了,臉上卻是訕訕的道,“額!李統領!小的不敢,剛才我是被這小子氣的衝昏了頭,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千萬別生氣。”
“哼!”
李統領冷哼一聲,知道這候文傑和蘇將軍有些關係,故而也沒有得寸進尺,而是又看向了林浩。
而這時,剛才退下去搬椅子計程車兵,從外面搬著一張椅子走了回來。
可是經過剛才之事,候文傑感覺在李統領面前,自己坐著好像不太妥當,於是有些尷尬的說道,“要不李統領您坐。”
“不必,既然受傷,就坐著吧,以免烙下什麼不治之症。”李統領也是個性情中人,被這候文傑堵得,心氣不順,將心中所想隨口說了出來。
林浩聞言,接話道,“他何止會烙下不治之症那麼簡單,受了我的那一擊,以後很可能都會半身不遂。”
此話一出,幾人都是強憋住笑,只有候文傑臉黑如鍋底。
林浩繼續補刀道,“你還別不信,我跟你講,我最後打那一下,是我家祖傳的,專打半身不遂,而且絕對的治不好,除非由我親自出手,否則你不僅下半輩子沒法走路,而且恐怕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林浩越說,候文傑的臉更黑了,簡直都要滴出墨來。
而之前一直都是板著臉的李統領,此刻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了,“這候文傑的確讓他有些不喜。”
兩個士兵想笑又不敢笑,差點憋出內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