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路無言,走到鎮國將軍府的時候,風疏狂看著墨堇年進去的。
只聽他對著空氣道:“查查,是誰做的!”
“是!”風疏狂看著鎮國將軍府的大門,轉身,大步而走!
墨堇年直奔自己的霜院,洗漱完畢就上床睡覺,聽著金枝玉葉離開的聲音,墨堇年嘴角揚起一個冷笑!
“喂,你身上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一個軟糯的聲音傳入墨堇年耳中!
墨堇年轉身,看著蹲在床上的圓點,道:“遇見了殺手!”
圓點聞言,呼吸停頓了那麼一兩秒,然後又道:“沒受傷就好!”然後就趴在墨堇年床邊睡去!
墨堇年挑眉,除了上午自己被墨凌瑄的鞭子拉傷了手腕,剛才在黑衣人那裡,自己可沒受過傷,這個圓點,鼻子倒是靈的很啊!
“話說,你不是跟風疏狂置氣離開了麼,怎麼這就回來了?”看著自己身邊蜷縮的這個小不點,墨堇年也是有些疑惑了。
一個會說話的魔獸,自顧自找上門來的魔獸,總是自說自話又欲言又止的魔獸,究竟又知道一些什麼樣子的秘密呢!
這些秘密到底跟著已經死掉的原主墨堇年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有那個被整個國家的人覬覦的還神石又到底跟那個畫上面的女人究竟又什麼關係,為什麼那個時候她是那樣的決絕和傷心?
但是,這些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冷血的僱傭兵,平生只知道殺人和被殺,其它的什麼恩怨糾葛又關她什麼事情!不過是一個借體還魂的人,難道說還要將原主的一切身份和情感都接過來,自己依照著別人的模樣活下去!
羈絆和感恩什麼的,對於現在的墨堇年來說就是一個笑話。她現在能夠好好地活著就已經是報了大恩了。
她是墨堇年,卻永遠不會是那個孱弱的只知道委曲求全的墨堇年。未來在哪裡,歸宿在哪裡,它們只是在那裡,走著就到了。
但是,她不想與這個世界的人產生什麼羈絆,並不意味著她就是好被欺負的那個!
她是冷血殺手僱傭兵的首領,平生最擅長的就是各種報復,所以,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無動於衷可就真的不像她自己了。
“明天啊,明天,明天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一下你們吧!”墨堇年這樣下了決定,便伸展了一下手臂,蜷縮回去睡了。
她的一隻手掌正好搭在睡著的圓點身上。
等到她的呼吸變得均勻之後,圓點也是睜開了眼睛。它抬起小巧的鼻子,用黑漆漆的圓眼睛看了一眼上面的墨堇年。
復又趴窩了回來。
“反正有本大人在身邊,小丫頭一定不會有事的。”它這樣想,然後閉上了眼睛,一起沉浸入了夢想。
與此同時,北城中的戰王府裡,風疏狂正埋首在書案前面。桌子前面放了一些乾糧,他一隻手撫摸著一隻圓潤的黑影,一邊翻看著書案上面的軍隊公文。
風輕輕地透過窗子吹進來,帶來了一些清涼的氣氛。昏黃的蓮花燈,更是映襯著燈下的少年絕美如玉。
挺直的劍眉,英氣的鼻子,微眯起來的暗紅色眼睛,纖長的睫毛低垂,以及燭光下盪漾著明晃晃水波的緋色嘴唇。無一不完美,無一不英氣。
他確實不愧於整個敖元國美女們的大眾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