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疏狂站起來說:“昨夜兒臣順道護送墨將軍二小姐回途的時候,正巧遇見有一群黑衣蒙面刺客行刺與墨二小姐。今日便派了人去查,卻得知那群人事先見過大皇兄身邊的老太監,並且在今日下午被兒臣的人發現他與黑衣人首領在西城郊峽谷當中一木屋內密謀。”
“此時,黑衣人首領已然伏誅,老太監卻憑藉著高強的身手出其不意,跳脫掉了。還請父皇明察。”
皇帝卻眨眨眼睛,向後依靠在了自己椅子上面,問道:“哦,狂兒的意思懷疑老太監攛掇你大哥做一些圖謀不軌的事情嗎?”
旁邊的老太監偷偷看了一下皇帝,又悄悄地抹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別的人不知道,他和戰王還不清楚嗎,這皇帝最厭惡皇室當中兄弟之間爾虞我詐,兄弟鬩牆的事情啊。
不禁,也偷偷地看了一下戰王爺,不知道他應該會怎麼回答。
風疏狂在自家父皇和煦的目光之下,也依舊是不卑不亢,朗聲道:“他既然沒有勾結外人做下這件事情,為何不當面對峙一下,到時真相自然會大白。”
皇帝面上漸漸冷淡,時間在寂靜的大殿當中靜悄悄流淌而過,許久,面容上面卻是驀然綻放開欣慰的笑容來:“好,好,不虧是朕最器重的兒子!”
風疏狂面上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甚至有些鐵血的冷漠,開口道:“父皇還是先請風鈺翼出來,當面對質一番為好。”
皇帝陛下卻是連連擺手道:“這個倒是不必,你大哥並未勾結外黨,其實是父皇貪圖人家戰狼家族的實力,而進行的一次嘗試。你知道你大哥的外祖母家,這一次由他負責這個事情倒是再合適不過。”
風疏狂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皺起了眉頭道:“可是葉太監竟然指使黑衣人試圖刺殺墨將軍的二女兒,想必目的是為了還神石而來。”
皇帝打著哈哈,笑道:“這個,不過是打入敵人內部正常的一個手段而已。墨家二姑娘,不是並沒有什麼問題嗎?”
風疏狂卻還是不肯罷休,抬頭直視皇帝道:“可是,他還殺了對方的統領。”
皇帝陛下卻是在這個時候,大為頭疼地說了一句:“小葉子,還是你出來解釋一下吧!”
說聲剛落,之間一道暗紫色的身影躬身出現在皇帝的書案前面,對著風疏狂躬身施禮道:“戰王爺!”
風疏狂在去看時,不是下午時分才剛剛打過照面的葉太監又是何人呢?
他沒有說話只是冷漠地眯起眼睛來。
而皇帝自然看見了自己親兒子的不相信的態度,也是有些頭疼,擺了擺手,催促葉太監趕快解釋:“快說,快說,省得他一個不高興再把你也一起綁了。”
葉太監依舊不慌不忙地衝著兩位施禮,末了才是說:“陛下說的沒有錯,老奴的確是事先得了陛下的命令才答應對方的親近的。事情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一通解釋之後,風鈺翼的明黃色的身影也從大殿之外踱步而來,路過風疏狂的時候眼神居高臨下道:“三弟,是不是連為兄也要一起審問呢?”
風疏狂卻是不接這一茬,冷漠道:“既然父皇出面作證,自然是不必再糾纏下去。不過,關於抓住了一個俘虜,兒臣希望能夠交於兒臣全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