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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華齡富裕後,換了一處無比寬敞豪華的宅子,相比原來的不知好多少倍。
廚房建在花園邊。
大石桌擺在其中,被花草環繞。
其中用餐之人,少不了有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石桌之上,鍾元修大快朵頤,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
吃飯這件事,他吃的便是一個速度。
這是他出生到現在,唯一一個改不了的臭毛病。
“鍾兄還是如此豪放。”劉華齡呵呵一笑。
說話之間,鍾元修放下碗筷,已經吃飽。
“哎呀,沒辦法啊,誰讓嫂子廚藝越來越好,我都想每天過來蹭飯了。”鍾元修朗聲笑道。
“拙荊的廚藝,還得虧了你這個師傅。”劉華齡微微抱拳。
“妾身謝過鍾公子。”溫柔賢淑的劉芬雅,起身做了福禮。
“哪裡的話,我家裡那個還不願意學嘞,還是得我親自下廚。
比不得嫂子賢淑好學。”
鍾元修擺手,數落起家裡那姑娘。
“鍾兄你這又是哪裡的話?如此在背後說弟妹壞話,也不怕哪天我夫妻二人告知與她?”
劉華齡喝了口酒,竟威脅起了鍾元修。
“無妨,我自是相信你夫妻二人,定不會與我一般在背後嚼舌根。”鍾元修不怕,老神在在的說道。
劉華齡被鍾元修這話給說愣住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劉芬雅捂嘴輕笑。
“衙內我便與劉兄說過婦女運動這件事,不知考慮得如何了?”鍾元修言歸正傳,說起了正事。
劉華齡稍一思考,正色道:“在我知雲縣,目前完全具備了這項行動的能力……”
兩人相互交換自己的意見,提出一些問題。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石桌之上只剩兩人,縣尊婦人已經去哄她的小玉兒了。
“既如此,那我就先行離去了,劉兄保重!”鍾元修抱拳道。
“鍾兄慢走,下次再與劉某把酒言歡。”劉華齡回禮想送。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