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呼吸急促,聲音逐漸放大。
這時若有人在外,定能聽得個清楚。
巧就巧在,當真有人在外偷聽!
在新郎一聲呻吟後,新房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新娘緊緊抱住新郎,捨不得放開。
從此以後,她便是他的人了。
鍾元修滿足一笑,輕吻在娘子的紅唇之上。
李音音面露幽怨,剛才相公把她弄得可疼,估計這兩天走路都麻煩了。
新郎官忍俊不禁。
不料新娘翻身把他壓在了下面,手上使壞。
“還來啊?不行了,我還要出去招呼賓客!”鍾元修脫身而起。
趕緊撿起床上衣物,連滾帶爬的下了床,穿上後便溜了出去。
新娘噗嗤一笑。
相公不是饞她身子好久了嗎,事到臨頭卻是這般。
“劉兄,好興致啊,到我這門口來偷聽。”鍾元修一出新房便看見了鬼鬼祟祟的劉華齡。
“彼此彼此!
我可是知道,劉某在洞房時,房外也有人偷聽,想來便是鍾兄了。”
劉華齡坦然一笑,算是扯平了。
“哦哦哦~那……那就扯平了唄,我不會告訴別人劉縣尊聽房,絕對不會,斷不可能!”鍾元修怪笑,眉飛色舞的看著劉華齡。
“那我也不會告訴別人,鍾兄身體不行,不能讓娘子滿意。”劉華齡老神在在,一切盡在掌握。
這兩年,與鍾元修相處久了,也學得一套厚顏無恥。
“說這些,劉兄,與我上宴席喝酒,你我兄弟何至於此?”
…
鍾元修與劉華齡二人上臺,向在座的父老鄉親,親朋好友,幫派子弟敬酒,感謝他們的到來。
幾百桌賓客相繼起身,不敢拂了兩個大人物的面子。
今天他們徹底看清了狂人幫幫主的容顏。
鍾府在日後,必會門庭若市。
在此同時,有幾人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殺神,不禁打個冷戰。
鍾元修與劉華齡推杯換盞,喝得好不暢快。
門下堂主、執事,以及鄉紳土豪陸續前來敬酒,各種彩虹屁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