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
秦松道:“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清醒過。”
木清竹眼神一片死灰,站起身,便朝外走去。
秦松見她未穿外衣,連忙將地上的衣服撿起,給她披上。
木清竹扭頭望了他一眼,猛地將披在肩頭的衣服抓在手裡道:“少主,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
當這句話說完。
木清竹死灰色的眼神燃起了滔天怒火。
秦松望著木清竹的轉變,第一次感到了陌生。
“小丫頭,你.....”
“不要再叫我小丫頭。”
木清竹道:“秦松,你今日負我痴心,他日我修為有成,必然報此大仇。”
說著雙手一扯,青衣立時裂成兩半。
秦松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木清竹冷冷一笑,把青衣丟在地上道:“秦松,你記住,從今夜起我不在是你的丫頭,你也不在是我的少主,我們從此只有仇,沒有恩。”
說罷,衝出洞窟。
“你回來。”秦松追到洞外。
只見漫天大雨中,木清竹一個孤零零的少女,如同一匹受傷的野獸,頭也不回的朝前狂奔。
“你回來。”
秦松邊追邊喊,但跑了十來步,卻突然像卸了力般癱軟在了地上。
“她應該有更寬闊的天地。
我做得沒錯。
我讓她離開了我這個廢物。
我成功了。
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可天吶,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的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