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佈包圍營帳的侍衛應諾,身披重甲擁進營帳,團團圍住趙王,宛若眾星拱月一般在趙王面前堆砌成一道銅牆鐵壁。
趙王心頭稍稍安定了一些,看了一眼地上的飛箭,突然大笑起來:“贏澈,是你吧,沒想到……真沒想到,今日本王能還能把你一起拿下。”
“衝進去,護駕!”
率先傳入營帳中的聲音是女子的,皇上眸子一暗,這兩個兔崽子,就不能老老實實嗎?
誰讓他們來救駕了?
誰讓他們四處亂跑?
他以前是不是太驕縱他們,嬌慣他們不聽命令,巴巴跑過來作甚?他們該在京城啊。
“小五,你從東邊圍剿,我陪著三郎先進帳篷。”
“西邊就交給英國公了,務必擋住趙王突襲的騎兵,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擋住一個時辰足以。”
慕嫿抽出寶劍,衝在最前面提贏澈開路。
一擁而上的侍衛好似包圍住慕嫿,實際上卻是慕嫿猶如猛虎一般衝入羊群之中,劍光上下翻飛,哪怕侍衛穿著重甲也擋不住鋒利的寶劍,慕嫿似閻羅收割他們的性命。
他們聽過安樂郡主厲害,京城最為精銳的神機營只佩服安樂郡主,不要命的慕嫿更是可怕,人只要心存畏懼,便有了退縮之意。
很快就被慕嫿殺出一條血路,“三郎,走!”
贏澈點頭的動作有點僵硬,雖然聽說過少將軍勇猛無雙,但眼見遠比聽說震撼,渾身染血的慕嫿猶如殺神,依舊清澈的眸子冰冷若寒潭,漠視擋在同面前的一切人的性命。
慕嫿竟是強悍成這樣?
銳不可當,沒什麼能攔阻她。
難怪那些陪著慕嫿衝鋒的人都是嗷嗷叫著不要命追隨同,即便倒下也不後悔。
慕嫿凝練多年的氣勢或是天賦,贏澈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擁有。
純粹的將軍同他這樣的人是不一樣的。
慕嫿一劍斬斷營帳的門簾,散著淡淡青光的寶劍通體不見任何的血跡,然而在寶劍所過之處卻留下兩行綻放的血花。
皇上撐著身子站起來,顫顫巍巍說道:“回去!慕嫿,你給朕回去!朕不用你救。”
趙王一把拽住已經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皇上,有皇上在手,他的心稍稍安定了幾分,驅散心頭對慕嫿的恐懼,“贏澈你還要躲在一個女子身後多久?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面對溫潤的贏澈遠比面對渾身染血的殺神慕嫿要好。
贏澈有多堅強才敢娶慕嫿?
不怕哪做不得不好,被慕嫿一劍捅了?
慕嫿向旁邊側了一步,讓出贏澈的身影,隨後抱著寶劍站在贏澈身後,向皇上投了一個,我就不回去的目光!
皇上被熊孩子氣得胸腔上下起伏,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就不能有個省心聽話的兒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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