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武道的見解,在凡俗世界之中也就比贏無涯差一些。
他與章立論證武道修行之路,讓隨行的大宗師們都感覺受益良多。
當然,章立時不時輕描淡寫的一句提點,更是讓眾人茅塞頓開。
當初在懸空寺外,章立一人演化武道之路,開通天大道,現在看看,他確實早已走在所有人前頭了。
五日之後,慶典開始。
所有人都被請到稷下學宮中心那座方圓千丈的白玉廣場上。
一位位身穿長袍的稷下學宮弟子立在那,神色肅穆。
前方的高臺上,黑袍道人羅錦肅立,面色淡然。
身穿袞服,頭髮以木簪定住的張淮在兩隊儀仗帶領下,向著高臺走去。
“張淮,你何德何能,你不配做大祭酒!”
一道高呼響起。
一位穿著青袍的四旬中年儒生一把將自己頭頂的儒冠摘下,然後向著張淮撲去。
“嘭——”
張淮身後,一位青袍道人抬手,一道長幡揮出,靈光將儒生撞開,飛落在數丈之外,不知生死。
張淮目光投向那儒生,輕哼一聲,仰起頭,向著前方繼續走去。
“稷下學宮傳承三千年,豈容你等禍亂!”
才走幾步,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快步上前,伸手朝著張淮抓去。
張淮往後退一步,身後一位道人抬手一道靈光將老者身軀裹住,抖手甩出十丈外。
好在有不少稷下學宮弟子出手將老者接住,若不然這一擊就要讓他筋骨碎裂。
“稷下學宮傳承不可斷!”
“我輩修儒學義,正當此時!”
一道道聲音響起,一位位身穿儒袍的稷下學宮弟子往前跨一步。
張淮的面色難看至極。
高臺上的羅錦神色淡然,揹著手立在那,冷眼看著。
“請朱師出來!”
臺下,有人高呼。
“請朱師主持學宮——”
“唯有朱師有資格做大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