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王蘭珂這邊不足為懼,有陸識安這麼個“行走的法庭”作證,諒她們沒那個膽再亂說。
時可那邊,她還得留個心眼才成。
最需要留心的還是柳雲嵐,這位的“毒”,面慈心狠防不勝防,老巷口一帶又素有賢名,沒有辦法把人整死,那就把人趕走吧。
小時寧的父親時留山,倒也好說。
他是個要兒子不要女兒的父親,那可正正好了!
乾脆來個脫離父女關係得了!
以趕走柳雲嵐、時家老太太他們為條件,雙方友好協商脫離父女關係,這個法子倒可以試試!
時寧邊走邊想,直往教室趕去,還沒有走到教室,第一節課下課鈴聲響起。
那邊,放好課桌椅,同樣趕回教室的席輕歡,正與陸識安說話,微冷的聲音有著幾分沉意,“你現在是開始步步為謀了?”
步步為謀?
陸識安笑,踩著隨風搖動的斑駁樹影,他淡然道:“沒有,現在只是認識與瞭解的階段。她很聰明、很有主見,在她眼裡,我和你甚至不如她的小弟,這點認知我還是有。”
不能湊太近,湊太近她會生疑。
不能離太遠,離太遠影響兩人瞭解。
他在接近,也需要她的接受才成,就目前來看,前路渺茫。
縱然渺茫,他也想試一試,試過方知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