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黑光就是要如此運作,才能將鎖定自己的詭異光線刺的千瘡百孔?”
“自己的身體好像真的被捅出了無數的窟窿眼了,如果現在喝點水進去,會不會像花灑一般噴水呢?”
痛的快要暈過去的耶夫雷,不由自主的依靠胡思亂想來轉移痛感。
感覺度日如年的耶夫雷,已經痛的癱倒在地。
青色的小臉蛋上滿是抓痕,嶄新的皮甲全是翻滾時粘上的細砂,就連長及膝蓋的高筒靴都脫落了一隻。
可是,詭異的光線仍然停留在耶夫雷的心臟處,只是比之前稍微黯淡了那麼一點點。
如果不仔細觀察,恐怕根本不會認為有什麼變化。
“哎!黑冥束縛竟然不起作用,難道那劣魔掌握的手段還超出小爺的想象?”
“這怎麼可能,區區凡階的劣魔而已,不可能厲害到哪裡去啊。莫非是小爺搞錯了,想的過於複雜,反倒弄巧成拙了?”
利亞斯一邊驚訝於黑冥束縛祭言那微乎其微的效果,一邊為完全沒反噬的契約而極度興奮著。
準確的說,應該是微微苦惱中夾雜著欣喜若狂的激動。
利亞斯自從被深層潛意識裡的傢伙的契約算計以後,就一直努力改變自身處境。
現在,終於見著一絲曙光了。
既然都能合理的規避其中一個條文的某些內容,那完全破解契約是肯定有路可循的。
只是自己記憶殘缺的厲害,一時想不起解決的線索和辦法而已。
“痛啊!...好痛啊。仁慈的主人,還沒好嗎?小的快有點忍不住了,就像萬蟻噬骨一般的難受。”
癱倒在地的耶夫雷,完全沒注意到利亞斯樂到快要扭曲的神情,只是想讓主人趕緊結束祭言,將自己從痛不欲生的世界裡解放出來。
“哦!好了,小爺這就解除祭言效果。小爺發現這黑冥束縛沒啥大作用,對付這詭異光線的效果不怎麼好。”
被耶夫雷的高聲痛呼喚醒的利亞斯,不由得咧咧櫻桃小嘴,為自己完全忘卻了處於祭言副作用中的僕人,而小小羞愧著。
“耶夫雷,你還撐的住嗎?小爺還想試試另一種祭言,看看效果怎麼樣。”
“如果你實在難受,堅持不下去了,小爺就還是想想其他解決劣魔的辦法吧。看你那副痛不欲生的小樣,小爺也是於心不忍的。”
話音剛落,一聲簡短的吟唱,就傳入了耶夫雷的耳中。
倏地,詭異光線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而處於針刑中的耶夫雷終於擺脫了劇烈的痛苦,不由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手段高明的主人啊,真的是太痛了。剛才,小的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透明的窟窿眼,比之前受到的那些傷害,簡直要痛上無數倍。”
忽然輕鬆下來的耶夫雷,轉頭看看神色異常的利亞斯,不由的一陣忐忑不安。
“小的是不是很沒用啊?連這點痛覺體驗都承受不住,給您丟臉了,可小的是真的痛的忍不住了。”
“沒啥可丟人的。這黑冥束縛的副作用,小爺比你可清楚多了,確實是有點難受。反正也沒什麼效果,你算是白白痛苦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