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雪崩,也是絲毫沒事兒。
雪崩結束後,防護罩解開。
一眾登山者看著徐文武說道:“徐老師謝謝您!”
“雖然我只是你們的登山課老師,但是這也是一種機緣巧合,我們一輩子要遇到很多人,要把握住,要珍惜!”
眾人聽聞後,點了點頭。
數秒後,徐文武道:“下個月古墓探險我就不能去了,你們回去後做好總結和記錄,然後我們年底再見吧。”
“啊....”
“徐老師你怎麼不跟我們一起了呀!”
“怎麼沒了我你們還沒法探險了?你們都是頂級的探險家,只是探險有風險,畢竟是肉體凡胎,大家一定要小心安全...”說道這裡徐文武看了一眼幾人說道:“不能馬虎,命只有一條,而且我不能一輩子帶著你們去‘旅遊吧’?”
“哈哈,徐老師的總結很到位,就是旅遊!”
“對呀,有徐老師在,我們出來探險已經習慣了散漫態度...對了徐老師您是有什麼事兒要走嗎?”
徐文武看著西方,說道:“我要去聯邦,有些事情要辦!”
.........
馬路旁,一排排路燈照耀著黑夜,使夜不再黑暗。
馬路中,一輛輛汽車飛馳著,使夜不再寂寞。
房屋上,裝飾燈裝扮著房屋,使夜不再醜陋,那個十字路口處走出了一曲歌。等紅燈的汽車發出的喇叭聲,過馬路的腳踏車發出的按鈴聲,還有那行人道上路人發出的說話聲,整條街奏成了一曲吵鬧又煩亂的樂曲。
徐文武坐在車內,看著馬路對面正在給人當門童收小費的徐尚氣。
他不僅咂舌道:“混蛋小子,出國丟自己老子的臉,我們徐家就沒有這麼落魄的東西!開車!”
司機笑而不語,他知道自己老大能選擇來看一眼徐尚氣,就表示了自己的特殊關心。
對於徐尚氣這種說不上多爭氣,但也十分刻苦的行為,倒也算認同。
“平澹一點最好,這不是您常說的話嗎?”一名女殺手秘書說道。
“平澹....但願他能平澹吧...現在局勢複雜,我真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平澹到成年,成年後若是家族需要,他還是要回來,他可是我唯一的兒子,總要認我這個老子...”
“嗯...那是當然,他房間裡可是還有您的照片...”
“好了,別說那些廢話,趕緊開車去神盾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