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失去了一隻耳朵的校尉捂著傷口,眼光怨毒的盯著楊虎,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楊虎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殺了他,我要拿他的腦袋當夜壺!”那名黃巾校尉發瘋似的喊道,他身邊的另外兩名黃巾校尉也明智地沒有反對他的決定。
一群黃巾士兵拿著盾牌緩緩逼近楊虎,看樣子是準備困死他。
“籲!”楊虎胯下的戰馬人立而起,前面的雙蹄狠狠地踹在一名黃巾士兵的盾牌上,將那名士兵踹飛出去幾米遠,但是另一名黃巾士兵迅速堵住缺口,其他人也趁機更加靠近楊虎,慢慢壓制楊虎的活動範圍。
見那些黃巾士兵離他還有幾步遠,楊虎大喝一聲,一刀狠狠地劈在了一塊盾牌上,直接將那名士兵隔著盾牌劈倒在地,連盾牌都被震出了裂紋,那名士兵躺在地上慘叫著。
其他士兵從他身上跨過,繼續逼近楊虎。
“呀!”楊虎將長刀橫起,兩端正好撐住兩名士兵,但是其他黃巾軍卻拿著盾牌撞在了他的身上,很快,被楊虎用長刀拖住的兩人也加入了進來越來越多的黃巾軍聚攏過來,楊虎四面八方都傳來巨大的壓力,兩隻滿是肌肉的手臂頂著盾牌往外推,上面青筋暴露,肌肉繃緊。
看著已經動彈不得的楊虎,兩名黃巾校尉臉上露出了笑容,就連只有剛剛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的一隻耳校尉的心情也變好了不少。
“咻!咻!咻!”幾道破空聲響起,幾名黃巾士兵應聲倒地,喉嚨上扎著幾枚飛刀,一名蒙面人手持寶劍殺向幾名黃巾校尉,他們身邊僅剩的幾名士兵很快便被斬殺一空。
“來人,快擋住他!”一名黃巾校尉顫抖著下令道,他們追殺了這蒙面人一路,自然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特別是一手劍術出神入化,他們三個校尉加起來恐怕也不是對手。
那些原本正在不斷擠壓楊虎計程車兵聞言紛紛轉頭殺向蒙面人,只留下數十人繼續圍殺楊虎。
壓力大減的楊虎看準一個機會,一腳踹在了一名黃巾士兵的下體不可描述的部位,那名黃巾士兵立刻成了弓狀,楊虎趁機搶過刀和盾牌,將圓盾墊在地上,人迅速躺在盾牌上,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其他黃巾軍都沒反應過來。
楊虎右腳在地上一點,整個人便轉了起來,手中的刀趁機砍在黃巾士兵的腳腕上,一個個黃巾士兵慘叫著倒地,最內圈圍著楊虎的黃巾士兵就像割麥子一樣倒下,抱著斷掉的腳腕慘叫。
其他黃巾士兵也被嚇得連連後退,楊虎趁機撿起長刀,然後他並沒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主動殺向黃巾軍。
那楊虎握著那沉重地大刀連續將三名手持盾牌計程車兵劈到在地,然後殺散了剩下的沒有盾牌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