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可沒那麼傻。
安靜地出門，只見大部分門都開了，只有少數沒開。
周凡悄悄走過去瞄了一眼，還都是綁著束縛帶的。
看來都是刺頭或者發病的那種。
這次並沒有三個無語的女人。
周凡晃盪了半天，男護工叫了他一聲：“周凡，過來做病情鑑定。”
【鑑定我正常還能放我出去？】
周凡默默地問了一句，他可不信有這麼好。
負責病情鑑定的有三個人，周凡還都認識。
院長李老、精神鑑定科李小琴、還有個之前見過的那個記者，但周凡並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
三人組成聯合鑑定團。
李老示意周凡坐下：“周凡，今天是我最後一天在這了，你的病情我是看著好的，能不能出去就看今天你的表現了，你準備好了嗎？”
周凡有些意外，這點和之前倒是完全一樣，便點點頭。
李老很欣慰：“好吧，我們開始問問題，周凡，你覺得你正常了嗎？”
這個問題學問大了，精神病都說自己正常。
他們的世界中，別人都是不正常的，唯獨自己正常。
周凡如果回答自己正常了，十有八九會被遣返回房間。
想了想，周凡淡淡地開口：“有時候我會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夢境中我是能夠斬殺神獸、仙人的強者，有著一群朋友，和盤古喝過酒，有三個，不對，應該是有四個老婆，李老，你覺得我正常嗎？”
實話，絕對的實話。
李老卻聽的很欣慰地點頭：“夢嘛，誰還不是個超級英雄呢，我在夢中還是道德天尊呢，哈哈~”
轉過頭對李小琴低聲說了句。
李小琴清了清嗓子：“周凡，你說你有四個老婆，她們都叫什麼，怎麼認識的，有什麼特徵，能說一下嘛？”
【這算是窺探隱私嗎？上次的夢境中這女的被自己強J，這次好像完全不同。】
李小琴表情自然嚴肅，好像在和普通人聊天一樣，絲毫沒有摻雜任何情感在內。
周凡先從季紫蘭開始說起，說的很細，甚至從兩人怎麼認識的、連一下家庭瑣事都說的清清楚楚。
李小琴靜靜地聽著，不是還做些筆記，在上面寫著什麼。
周凡邊回憶邊說，等把季紫蘭說完，他還憧憬了好一會：“要是能再見到她就好了，夢境中為了找她我經歷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