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免疫了之後那麼繼續的做法就是還哭還鬧,反正我就是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然後一旦媽媽的話不管用的時候其實媽媽特別的喜歡不舒服的,因為小孩吵起來的話特別的頭疼。
我對這個簡直就是深有感觸,我特別的煩小孩吵起來,小孩一吵起來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裡好像有一群大媽在我耳朵邊亂叫,然後他們還有不同的觀點,在我左耳邊說一個觀點在我右耳的說一個觀點。
簡直就是要把我的腦殼都要說爆了!
所以說這個時候小孩還是在繼續鬧,聽到這樣的哭聲之後我也有點煩,本來自己應該是在好好的玩手機的。
但是聽到了小和尚的哭鬧聲之後我也把手機放到口袋裡,準備堵上耳朵等他們過去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的哥們並不是這麼做的,我的哥們做了一件讓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其實這個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去幫這一對母子,當然我也沒有去幫的意思,即使讓我去幫的話我也會選擇一個去哄小孩的方式。
不過我哥們採取的方式並不是我想象的這個樣子的,然後我哥們直接指著鼻子對那個小孩說,當然是指那個小孩的鼻子不是指著那個自己的鼻子。
指著那個小孩的鼻子對那個小孩說:“這個小孩你又哭,什麼事啊?正好我這邊缺小孩了,等一下,我要把你賣到山裡面去,那個洋洋,你幫我拿繩子去我去把這個小孩給綁起來,哭的小孩我們才要賣呢!”
這個時候他說話說的特別的逗,當然對於那個小孩來說應該是特別的真實,然後那個小孩嚇的一下子就不哭了,直勾勾的看著我那個哥們。
我那個哥們不像我的朋友一樣喊我起揚,他是喊我洋洋,對對就是海洋的洋,因為我在對他的自我介紹當中,他沒有聽清所以說一直喊這個小名,準確的說我從來沒有過這個小名。
然後當時我只能夠是做一個捧哏的,然後就準備要開倉庫門給他找繩子。
其實看起來這個行為在大人的世界當中很假,不過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一點就是小孩的世界其實是真的很單純的,或者說是很傻的,在他們看來不是很真實的場景其實他們看起來都特別的真實。
就像當初我小學的時候覺得初中的人打架很帥,我初中的時候覺得高中的人打架很帥,我高中的時候覺得社會上的人打架很帥,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一樣。
總覺得自己高階一點的層面是比較有號召力的,總覺得比自己高階一點的層面是很強大很厲害,其實當你的真正到了這個層面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也不過如此,很簡單的道理可能也能夠應用到他們這個層面。
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我到了我爸那個層面的時候,會發現做生意和人家那些大老闆交流其實也就是那個樣子。
而且現在我能夠深刻的把這個道理貫徹在我的心中了,所以以後遇見什麼大導演大老闆的時候我都不會覺得他們有多好高深有多厲害,甚至說遇見一些大官兒的時候我覺得我也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話說的是這樣的時候,估計那個小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應該相信了,然後再加上我準備要開倉庫門的時候那個小孩更加堅信不疑。
這個時候作為母親的也是現在就坡下驢,然後這個母親也是對我那個哥們懷以感激的微笑,然後就開始他的就坡下驢了。
就對自己的孩子說:“不要東西了,不要東西了,咱趕快走,不要讓他把你綁了,記住也不能哭啊,越哭他越綁你。”
然後他們兩個人這個二人轉就把這個小孩唬的一愣一愣,然後立馬也止住了自己胡鬧的眼淚,然後就跟隨自己母親的腳步,快速的跟上。
小孩的腳是比較慢的,不是他們想慢是他們比較懶,而且步子的大小也比較小,所以說這個小孩這個時候的腳步的頻率特別特別的高,簡直快把我笑死了。
快速的跟上自己母親的腳步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
當然了這個母親也時不時的回頭一下然後對著我哥們笑了笑。
其實我想說的就是我哥們兒的表演的能力,及其他樂於助人的這種心情。
我們從小老師就教導我們要樂於助人樂於助人,其實如果真到我這個年紀還能夠樂於助人的我相信不是特別的多了,當然我也不是特別的樂於助人,準確的說我根本不喜歡樂於助人。
這種事情感覺就好像是那種已經參悟了人世間的老和尚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一般,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感悟特別深的中年人都會冷眼相似的。
所以說我對我的哥們特別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