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一次好像就是夜店的時候,好多的警察都來了就是為了抓那幾個毒販,然後我也被帶到了警察局訓話。
那個時候林偉傑也就是她的二堂哥,多多少少就是暗示我,讓我做一下正確的決定,就是他口中說的那些正確的決定。
他的意思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讓我把所有能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其實說實話我也沒有什麼能夠知道的事情,天哥對於我來說都算是一個謎團,我怎麼可能知道他的事情。
然後他詢問林源志的時候,那種說話是一種陰陽怪氣的說話,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就是變相的問你和天哥有沒有什麼沾染,所以說他倆的關係也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微妙。
但是天哥既然出現在明面上了,說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因為警察的訊息不可能那麼閉塞的,我天哥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夜店的時候。他們也絕對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沒有采取行動的話那就說明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我還在想說林源志和林偉傑的問題,這兩個兄弟的話,感覺心中有隔閡了,就是可能林偉傑一直在懷疑林源志涉黑。
不過以我對林源志的理解的話,就是一個書生,說多了就是一個軍師級別的人物,不是一個帶領別人去行動的人。
而且他基本上是在夜店這個行當做軍師的,怎麼可能涉黑那,首先來說就是沒有那種氣質,其次做不了那種事情,按照蝶煙的說法就是剛畢業也沒有多少年。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個傢伙是在這裡買的房子呢,心想怎麼那麼有錢呀,那套房子一百多平米,就算這個三線城市再便宜再便宜,怎麼也得在三十萬四十萬左右吧。
一個畢業沒幾年的畢業生怎麼可能買得起呢,分期付款我也不信。
後來瞭解到是他爸給他買了一個房子,說明這個傢伙其實還沒有成長到能夠進入那種行當的地步,再退1萬步說也完全沒有必要進入那種行當。
而且蝶煙也說過他哥是學別的專業的,所以說幹這個工作其實是有點驢頭不對馬嘴的。
但是說掙的錢我相信這個林源志應該不少,工資當經理的時候不低於7000。
因為他掙的就是辛苦錢,他當經理的時候天哥也沒有多忙,也就是說事情還是全部落在他的頭上。
每天上班的時候是下午5點多,然後凌晨三點四點才走,最主要最主要的就是白天要隨叫隨到,這種辛苦的錢其實已經值得這個價錢了。
換個人說,你別的大學生還真的不一定能幹得了這種事情,首先應付那種消防隊,文化局啦,一般人剛畢業的大學生完全應付不了。
有時候嚇唬你兩句你就捻了,而且這種人啊絕對是不能夠說硬氣的話,但是也不能夠太軟,必須得慣著,然後還得給他說明這種恰到好處的話語。
因為你太軟了他就會越要越多,你太硬了他又不跟你通道,這種中間的把握其實是一個很科學的事情!剛才我並不是說我能夠把握的到,但是我還是理解這種事情的。
因為我也曾經幫助處理過,這樣說就是在旁邊什麼話也不說。
這個7000塊錢不但有辛苦錢甚至書還有賣命錢,要打架的時候,誤傷你那基本上就是活該,那就是沒有辦法,這個打架分為客人和客人打架客人和店裡的人打架,基本上都是能夠產生誤傷的情況。
根本完全不需要懷疑,如果不小心一個酒瓶子飛到你腦袋上,那你就認栽吧。
一般來說夜店都不太希望報警,能夠私底下處理好都希望私底下處理好。
我們印象中的夜店就是打架橫生,然後各種槍械對戰,刀光箭影,其實完全完全不一樣,根本不會出現太多這樣的情況。
即使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很少的部分,大多數的情況都是被扼殺在萌芽之中,老闆能夠調解就調解,不能夠調解的就滾出去兩邊都滾出去。
我們印象中的那種夜店如果經常發生這種情況的話,那麼請問誰還敢來呀,誰希望來這種不小心就能夠被傷到的地方玩?來玩的都是圖個樂,圖個開心,誰希望動不動就被打傷啊,所以說老闆不希望啊客人也不希望。
當然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還是需要去應付的,其實報警是最最次要的一個問題,也就是最笨的一個解決辦法,因為首先來說就是影響營收,其次就是名聲不好。
所以說能夠儘量私底下解決就私底下解決,當然如果遇見真的找事的情況的話那基本上就上手了,而且還必須下死手,一頓直接打服氣!
那麼就有人需要來背這個鍋了,當然警察也不是傻子,你說誰打的警察就認為誰打的那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說就需要找一個兩個背鍋了直接上手,然後無論是透過監控還是目擊證人來說都能夠判定這幾個背鍋的,那麼這種事情就能夠比較容易的解決。
這種事情是費人費物,還浪費錢財,大部分情況之下都不願意使用這樣的計策,只是真的到這種份上的時候才只能夠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