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過去以一個英雄的姿態降臨在了我同事的旁邊,笑的看了一下果然是我的同事,對我的同事說:“別害怕我是起揚,你沒事吧。”
我先是把自己的手電棒子給關了,我怕照到我同事的眼睛上面看不見我是誰,到時候再覺得我也是一個流氓,那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其實幾千年前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那時候你在我後面不放,就使勁的咬著我不放不讓我走,非常的依戀我。
對了忘了跟你說了,幾千年前的時候我的名字叫呂洞賓。
我的同事一眼就看出來我了。
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同事是一個具有男孩性格的女人,但是這個時候就明顯的感覺出來這個還是有女人的嬌弱的。
第一時間的時候我沒有覺得扶不起來她,但是自己差點也摔到那裡的時候才知道她根本一點勁都使不上來了。
整個人都是需要我把她扶起來的,她根本沒有辦法使出了一點勁,所以第一次的時候我差一點趴在地上,也是因為我沒有心理準備罷了。
第二次我有了心理準備之後而且還把小風給喊了過來,我們兩個人一人架著一個胳膊把這個女生給扶了起來。
一直認為梨花帶雨是一個過於誇張的形容詞。
但是那個時候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這個女生的劉海都已經被眼淚糊在了臉上了,整個人顯得是非常非常的可憐,那個眼睛也是哭得通紅,脖子上面也是有一些抓痕的。
看來是被暴力那啥了。
只是沒有成功罷了。
這個時候肯定來不及問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因為她一直在抽泣,話根本是說不出來的。
而旁邊的莫翔也收拾了殘局,作為一個野怪就能把一個殘血的英雄給幹掉了,那麼這個野怪肯定是很厲害的,也是他一生值得吹噓的事情。
莫翔對於這樣的事情肯定是絲毫不留情,還多踢了幾腳,那個人確實是喝的有點多了,再加上這一個小風的一腳踢得確實有點重,估計這個傢伙說不出來話也是正常的,只是能用萌來表達自己的疼痛。
我先打電話報警,然後讓小風扶著這個女的找一個地方先坐下,因為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癱坐的意思。
比起來抬著一個人還要累許多。
報警了之後問了一下我同事到底住在哪裡,我同事最後也終於能說話了,但是也是含糊不清的,不過好歹也算是能夠指導讓我們朝左轉朝右轉上樓開門之類的這樣的詞語。
一直到家的時候都是處於一個那樣的狀態。
這個事情我只是想表達一個觀點,這個觀點就是其實女生看起來再爺們,遇到類似的事情的時候還是會有心理陰影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即使是昨天那種事情讓蝶煙看起來也是心有餘悸的。
所以說蝶煙今天不願意去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說讓蝶煙遇到我同事那樣的事情的話,事後那個人是什麼樣的情況我不太確定,但是我能夠確定了一件事情就是,蝶煙以後對那條路都不會敢再走下去了。
商量了一下之後其實也沒啥好玩的,對於我們這樣的宅男宅女來說好像除了上網去唱歌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娛樂活動了。
李清主要是覺得天色還早,我們完全可以去別的地方玩一下,但是我和莫翔是一類的人,我們兩個人都覺得除了一些純正的娛樂活動的話其他的都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
再加上一些娛樂活動是經歷過的,而且是經歷過很多次的,那又覺得更加的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