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就知道她累的不輕,尤其是在一個這樣的天氣當中已經說明她已經很累了,看來消耗的體力也是不少的。
她只提了一個包包,整個人好像都感覺已經放鬆了許多,但是我突然發現我這邊已經不行了,怎麼這個書包那麼沉呀,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這句話我當然應該問出來的,結果他那個包的一瞬間我就已經感受到了:“竹麗啊你在裡面是什麼東西怎麼那麼重啊?”
竹麗回答我說:“就是一些日常生活中需要用的東西?”
我直接就暴走了,你他媽是不是在逗我,這些是日常需要的東西?日常需要的東西怎麼那麼多呀?
我還是感覺很難受,最難受的地方莫過於我身上的這種壓力。
皮箱我現在是感受不到的,因為這個皮箱現在是有輪子的,現在感受不到不代表待會感受不到。
當然現在感受最真切的一件事情就是我現在手中所擁有的一種東西,那就是我背上的這個東西,這一書包的東西實在是太沉了,雖然我和書包接觸的地方還算柔軟。
但是柔軟和輕重是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的,我特別心疼這個書包,這個書包帶子的接觸書包的地方我感覺要受不了了。
因為這些東西確實實在是太沉太沉了,存的我都有點想象不到了。
蒼天呀大地呀怎麼會這個樣子,早知道我就答應錢至了,當然他並不是為了他的車,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他來的話也許能夠幫我分擔一下。
早知道當初不應該把話說的那麼滿,或者說我再帶一個室友來也是挺好的,背了一會兒之後我就感覺到生存的壓力了。
我還是忍不住再次問了一下:“朱麗你能告訴我你究竟帶了什麼東西嗎?”
我真的特別的好奇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我現在懷疑我是孫悟空了,而這個書包是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很顯然的一件事情就是我馬上就要被壓在底下,而且要被壓的死死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才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至於說為什麼是一個開始,從那個皮箱中所知道的。
這個皮箱的重量比我想象的還要重,我拉著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它淺顯的重量了,雖然我高中學的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對於一些重量的比例我還是知道的。
準確的說我物理學的雖然不是特別好但是這個我所要承擔的重量我還是能夠算出來的,所以大體也能夠計算出來這個物品的原本的重量。
但是我現在覺得我自己錯,而且我覺得我自己錯的很深沉,我沒有計算準確,一下子拉這個東西的時候還有點沒拉起來。
我覺得是不是我可能手滑了,然後到我第二次把那個東西拉起來需要上臺階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東西就那麼沉,並不是我所說的我手滑了。
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計較這個事情,因為我現在特別特別的想趕緊的找一個計程車,要不然的話光我兩個肩感覺都要脫節了。
人生怎麼那麼苦呀,我頭一次感覺到我是一個挺貼心的小女子,我記得那次我去找祁陽的時候我就帶了一個皮箱。
只需要一個皮箱把所有東西都裝了進去。
最後我們兩個人合力把這個東西架上了一個臺階,到了地面上的時候我去第一眼就是看哪裡有計程車。
火車站附近是肯定不會少計程車的,我廢儘自己的全力來到路邊,然後趕緊地開啟那個計程車的後門把書包直接給扔了進去。
這個書包就像一個人一樣直接把這個軟軟的座位給壓下去了,就這竹麗還不承認她的書包裡面沒有什麼東西,就像所有的女生說道我其實沒有畫多重的妝一樣。
後面的這個皮箱我們兩個人費盡全力才搬到後備箱裡面,後面的那個計程車一直在鳴笛,如果平常的話我也就直接罵過去了:你tmd按什麼按啊!沒看見老孃正在忙著呢?”
可是現在的話我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再說了我們花費的時間確實是比較長的,也確實有點對不起人家了,所以這個事情我也就不和他多計較了。
我坐到了前面,然後說了一下我們學校的地址,計程車司機直接一踩油門就跑了,好吧我承認我說的有些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