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問了一個我以前從來沒有問過的問題:“那你呢,你很早就醒來了嗎?”
“我覺得還沒有啥吧,我好像也沒有什麼體力勞動,所以很早就醒了,但是特別的無聊,他一直到早上9點多才醒。”
這個詞用的是真的非常的好,以前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這個詞用的竟然可以這麼好,體力勞動,聽一聽這個詞就感覺有些好笑。
而且聽起來也是有些汙的,這個詞用在這個事情上面感覺真的好像有種莫名的喜感。
但是我問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當然不能夠簡簡單單的問一下那個生理上的問題,還要問一下這個感情上的問題。
“那之後呢,因為什麼拉倒的。”
竹麗想了想:“以前覺得是他的錯,但是現在想來可能是我的錯吧,可能是因為我太強勢了,反正我可能脾氣很大,於是他就跟我提出分手了,我本來還覺得他是個渣男,把我那個啥之後了就要提出分手,但是現在想來的話,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也沒有什麼渣不渣的問題。”
我一口老血就吐了出來,這種事情也可以?但是我覺得就是一個渣男啊,把那個啥拿走了之後卻不負責任了,但是竹麗都看開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在旁邊義憤填膺。
但是這個戀情說實話我是真的不知道,難道說還是因為我有點大心臟?
這事情發生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那個啥發生了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竟然連什麼時候談戀愛的我都不知道,我覺得我還是有點兒大心臟。
不過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也確實沒有什麼可說的。
不過按照竹麗的說法這種事情不止出現過一回,然後就問了一下下一個男朋友的情況。
竹麗想了想:“其實第二個是在大學吧,長得個子挺高的也挺帥的,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傢伙扣扣搜搜的,所以我也就覺得拉倒了,更何況以後我爸還不一定同意。”
我問了一個我十分疑惑的問題:“那請問你爸對你監視的那麼嚴密有什麼作用呢?這不是相當於沒有嗎?”
竹麗笑了笑:“你懂啥呀,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搞得我們兩個人每次見面的時候就像地下黨接頭一樣,那件事情我是讓他爬窗戶進來的,不過男的都一樣,第一次的時候總是能夠在五次左右,不過我估計應該是吃藥了,要不然的話早就廢了。”
聽到這個形容詞的時候我還是想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這個事情確實有點讓我大開眼界的意思。
竟然連竹麗都是這個樣子,以前的時候認為竹麗雖然是一個很作的女生,但是也比較文靜,可能對這方面的事情掌控的非常厲害,當然了,我並不是說做了這種事情的人就非常的放蕩,我完全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看起來竹麗並不是像做這種事情的人而已,但是說實話我應該是想錯了,看來都一樣,有時候其實我對這件事情也是挺好奇的。
竹麗問了我一下:“你問我這件事情問的那麼清楚又想問啥呀?又不是自己不知道,起揚難道剛開始的時候不多?”
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雖然說這個問題是我挑起來的,但是如果讓我回答這個問題的話我感覺是有些青澀,所以就趕緊地逃避了一下:“行了行了,那你以後準備找一個什麼樣子的呀?是按照你爸爸的思想,還是說按照你自己的思想?”
我也不知道用什麼事情來轉移這個話題,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也只能夠用這個事情了,要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如何去把這個話題轉移開來。
竹麗笑了笑:“你這句話問的,誰不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誰想找一個連認識都沒有認識多長時間就結婚,有時候還真羨慕你,能夠找一個自己喜歡的,我爸監視我就好像監視一個犯人一樣。”
說到這裡的時候竹麗也是很無奈。
怎麼說呢,其實我對於這種行為也不好評判,以前的時候總是覺得這種行為非常的low,我總是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為什麼要強行干涉這方面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現在有所改觀了,也許父母所做的事情確實是為了自己好,只不過有的人做的不是特別的好,或者說做的不是特別的恰當而已。
因為現在階級這是一個非常難以改變的東西,如果說原本屬於一個高階級之上,任由自己的兒女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時候。
可能這種階級上的改變並不是提升而是降低,但是如果真的和一個家族聯婚的話,這就是我們所俗稱的強強聯合,說不定真的能夠在繼續提升一個階級。
雖然說在提升階級的過程中可能沒有辦法享受這個世界上的一些事情,但是就這個事情而言可能確實能夠讓後代一直衣食無憂。
反正現在我已經說不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是對還是錯,但是我能夠說清楚他們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和我們自己的想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