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嘗試著把自己的這個喝酒產生了這種虛幻感壓制住,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自己吐出來。
李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想喊李清了,其實大部分的時刻我真的想喊盲仔,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感覺李清好像成了我最重要的人,我覺得這個時候就不需要調侃人家了。
李清把我扶到衛生間裡面,然後我大口的扣著自己的喉嚨吐了出來,每次在這個時候我都是一個非常決絕的人,而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變的非常的決絕。
李清笑著對我說:“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啊?”
我也沒有聽出來李清深層次的意思,至少是剛開始的時候沒有聽出來,於是說我點了點頭說:“還真是有點這樣的感覺,肚子有點疼,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李清繼續笑著說:“我並不是問你這個事情?我問的是你別的事情,是不是看伊起揚和別人在一起你感覺到吃醋了所以喝多酒。”
這個時候我還是比較清晰的,只不過聽了這個名字感覺到有些陌生,平常那兩個字也比較順口,而且也是感覺挺好聽的,所以一般都是會用那兩個字。
但是現在確實感覺到這個真的是特別的陌生。
我心裡還是比較清醒的,所以說這個時候我回答盲仔的話肯定也是一個比較清醒的時候回答盲仔的話。
“行了行了,現在就是高興而已所以喝的比較多。”
這個話應該是很正常的話,我覺得這個行為應該也算是一個非常正常的行為吧,因為平常的時候我喝多了也有過。
但是明天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夠去旅遊,因為現在喝成這個樣明天什麼時候才能醒來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盲仔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笑著對我說:“行了行了你就死撐著吧,早晚有一天你撐不住。”
其實盲仔的話我也有些不理解,就算她說的那個樣子,就算是她說的那個情況,我撐不住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說還真的奪人所愛,這個事情我可做不到,覺得我永遠做不到一個這樣的事情。
腦殼有點疼。
最後盲仔拍了拍我之後,我也感覺倒是舒服多了,這種幻影的感覺漸漸的在頭腦當中壓了進去,也就是說我至少現在不會酒後耍瘋了。
其實我也特別的感興趣我酒後到底是什麼樣子,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正常喝多了酒然後讓他們給我拍一下影片,真的想看看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樣子。
每個人都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其實就是來源於這種對未知的興趣,而我也不例外,我也特別的希望看到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樣子,是不是特別的丟人是不是特別的現眼。
在洗手間裡面呆了很長的時間。
中間我問了一下盲仔:“我喝醉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呀?”
盲仔笑了笑說:“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你喝醉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這樣的話你就會對自己還有一些期望。”
讓盲仔說的我都有些害怕了,那個時候的樣子會不會像是一個耍酒瘋的人,就比如說電視上演的一樣,我沒醉我沒醉我一點都沒醉。
就像一個有病的人一直在說自己沒有病一樣。
那個情況其實在我看來是有些搞笑的,但如果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話我也並沒有多麼的介意。
倒算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最後還是要從洗手間出來,畢竟萬一人家需要上廁所呢,我也不能夠霸佔一個房間。
不過確實不能喝了,不能喝了的話我們就唱歌,問幾個人輪流唱歌。
唱的歌曲現在也是輕快了許多,現在因為心情舒服了許多,那種通透幻覺終於也是消失了下來,我也沒有再次感覺到。
終於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下來,自己現在應該是不會出現酒後的一些亂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