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揚出來問我要吃什麼東西,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吃的,選擇和起揚吃的一樣,旁邊的盲仔則是選擇吃西餐。
這個選擇和小風還有他媳婦的選擇是一模一樣的,本來我是想和起揚一起過去,但是想了想算了吧,我也沒有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因為我算哪根蔥。
就算是有人陪著起揚去出去買飯,那這個人也不一定是我,準確的說雲慈在的時候,這個行為我絕對不能做出來。
我和雲慈已經產生過一次誤會了,那一次的誤會看起來比較大,但是不能夠產生第2次誤會。
要不然的話這一次的誤會其實比前一次還要大,我覺得作為一個朋友,尤其是兩邊都是朋友,這種事情還是要注意一下,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要真正發生這樣的一個誤會的話,無論是這邊還是那邊。
我覺得這個朋友都不一定能夠做成了。
說的有點太多了。
起揚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當然這個女人不是那個女人,我的意思就是竹麗。
昨天雲慈的時候就和我說了一下這個竹麗究竟有多麼誇張,現在看來,誇張的不是雲慈。
其實說實話,我最想拍了一個電影,就是文藝片,準確的說是一種電影。
不過我剛進來這個地方,我的意思就是說剛進來這個圈子,想要做到我想要做的地步那不是特別的簡單。
現在拍一個電影都有點懸就不要說想要拍其他的電影了。
我個人認為如果我沒有什麼限制的情況之下,我完全可以根據自己的設想拍一個文藝片,我的意思並不是說我寫一個劇本,我的意思就是說不需要管這個有錢還是沒有錢。
我也不需要管,我的演技怎麼樣或者是我演的到不到位,但是我總是覺得如果拍一個這樣的電影的話我總是能夠做到一個最好的地步。
那種文藝片的話可能沒有那種太過於感人的鏡頭,但是每一個小鏡頭總是能夠讓人產生一些感情和孤獨之感。
這種孤獨之感我也說不上來究竟是為什麼。
但是如果我給你們一個鏡頭的話你們可能就能夠感受得到。
明明上面有人,我的意思就是明明螢幕上面有人,而且人數不少,但是這種孤獨的感覺卻深深的呈現在了整個熒幕當中。
就比如說兩個人坐在草叢邊上,這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平原,夕陽西下,正好在這兩個人的背後。
微風吹過少女的頭髮,輕輕在鏡頭前面飄揚,旁邊的男人就是看著遠方,穿著的話是一身普通的穿著。
非常的樸素,女生也是。
後面是無邊無際的草原,全部都是黃色的,這個時候就算是兩個人不說話,僅僅是輕輕地笑著,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這種感受究竟如何去表達。
好像是根本沒有詞彙可以表達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麼,卻又非常向往這種生活。
這種感覺其實在現實生活中也出現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處於空靈的狀態。
我也不知道怎麼進入這種狀態,但是這種狀態出現在我身上不只是一次了。
我記得好像有一次是在放學的時候。
那一天因為作業的問題所以走的比較晚,我也不知道你們的學校是不是有這樣的音樂。
這個音樂我也忘了叫什麼了,反正是一種謝幕的音樂,就類似於一個話劇演完了之後,觀眾離場的音樂。
我們學校下午的時候也是會放一個這樣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