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們都走完了。”
玉娘看了一眼樓下,關好房門,“我呢,昨晚的事就不多過問了……不過你以後可別把禍事惹進酒館來,我一個婦道人家,可受不起驚嚇。”
“當然,以後不會了。”蘇秦馬上點頭答應。
此時扯上玉娘實在不該,但昨晚實在是機會難得,蘇秦才會如此。
而哪怕是剛才曹洪過來調查詢問,看似兇險,其實蘇秦內心絲毫不慌。
飛魚幫得罪之人,不計其數,暗殺飛魚幫的人,每年都有不少。
或成功,或失敗,皆有。
如此,劉一守被人暗殺,也情有可原。
飛魚幫仇家太多了,多到他們都不知道是誰殺的。
而蘇秦與劉一守,在別人眼裡又無仇怨,根本就沒有殺害劉一守的動機。
‘曹洪今天過來,更多的怕是想借漁山酒館立威……挽回一下幫會成員被刺殺的顏面。’
如此強硬的態度,就是要告知雲山鎮的人們:他漁山酒館,就是有著軍官背景又如何,我們飛魚幫要查的人,就是她漁山酒館也保不了!
這雲山鎮,還是我飛魚幫,說了算!
既然明白這些,蘇秦當然不會害怕了。
不過昨晚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去後廚裡,喝了一罈撓喉酒,將自己灌醉,這才吐了一痰盂。
咳咳……戲嘛,該演還是要演的。
蘇秦覺得有些口乾,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飲盡,“對了,我不在的這幾個月,桃花巷怎麼樣了?”
“還能如何,雖然叛亂已定,但青蛇幫也不可能再將份子錢降下去了。”
玉娘找了個椅子,在窗戶邊坐下,“所以,桃花巷的人,自然是想走就走,不想走或者走不了,就繼續待著了。”
“反正我的酒館開在那裡已經沒什麼人,就只能另尋出路,來到這裡了。”
這些,倒與蘇秦所想吻合。
不過據他所知,當初雲山城所有幫派的份子錢,都已經升到二十大錢了。
要走,也只能往鄉下走了。
“對了,楚雄一個月前,走夜路時被人殺死了。”
玉娘忽然提到。
“楚雄?這人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