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人,在看周圍環境,與其說是囚室,倒不如說是丹房。中間立著一個大丹爐,盯上熔鑄一對牛耳,爐鼎紋有祥雲,他剛才就是撞這上面了。
男子發問道:“看完了?”
“看完了。”孟緣回道。
“看清楚了嗎?”女子問道。
“還行吧!有些地方也看不清。”孟緣老實回道。
女子笑了,回道:“這麼多年了,你倒是第一個敢調戲本宮的。”
孟緣躬身行禮道:“前輩誤會了,晚輩說的看不清是指前輩的處境。”
“哦?說說看,本閣應該什麼處境?”男子好奇道。
“晚輩在沼澤地見過任無雙任前輩,他的處境比起兩位,確實慘了些。”
“哈哈…他豈可跟本閣相比。”
這話就讓孟緣不樂意了,反問道:“同是被囚,如何不能比?”
“小子,說話前三思。你的小命於本閣而言,如螻蟻一般。”男子威脅道。
“前輩敗於沈括,遵賭約而待有緣人。晚輩冒死前來,身系脫困之望,前輩怎可以修為欺壓晚輩?”
“好一張伶牙俐齒,你憑什麼斷定,本閣就必須靠你救?”男子說話間一直盯著孟緣。
孟緣心裡疑惑,看樣子是自己推理失誤,找到的並非魂修,而是丹修。可即便如此,依照任無雙之言,他們確實是失敗了。這男子被困卻有女侍,所處環境也不差,有點奇怪。
男子見他沉思,笑道:“你一定在想,本閣明明是被囚之人,為何會有這般待遇?你明明能救本閣出去,本閣卻對你不加以重視?”
孟緣看他的樣子,想到之前的火山菊與丹火炸彈,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拱手道:“前輩既能自己脫困,晚輩便不再叨擾。請指明出口,讓晚輩出去。”
“急什麼?既來之則安之。”女子一雙眼睛挑逗著孟緣。
孟緣此刻感覺闖進了賊窩,言語激將道:“敢於沈括一戰,前輩必也是一方人物,難不成要為難我一個晚輩不成?”
“沈括騙本閣在先,本閣殺他幾個後人,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