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也是司陌寒從當年的那群南亞巫師口中瞭解到的。
本來這群人早應該被司陌寒團滅了才是。
可沒想到。
一趟金陵之行卻又再次碰到。
也不知道閔斐寒修煉這種巫術有多久了,這些年又謀害了多少武者。
“接下來該怎麼辦,還要繼續查下去嗎?”電話裡頭袁橫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用,既然連你也查不到,再查下去也只會浪費時間,有些事還是需要用拳頭去解決。”屋簷下,男人的臉色冰冷得可怕。
像是一把利劍,既鋒芒又賦有殺意。
“可是朱雀那邊,我們要怎麼給她個交待?”沒憑沒據就殺了她的人,怎麼說也過意不去吧。
“找個機會和她說一下吧,讓她事先有個準備,至於證據……”說道著男人停頓了一下,“等殺了閔斐寒,一切自然就會水落石出。”
如果說,先前想殺閔斐寒只是幫朱雀處理禍害,那麼現在真的就是司陌寒的分內事了。
畢竟,南亞巫術這件事可是因為他的疏忽,才導致巫術流進了國內,讓閔斐寒給偷偷學到了。
“啊,那是我給她電話還是你給她打?”袁橫擔驚受怕地試探道。
一想到朱雀那娘們的火爆脾氣,袁橫就不知覺地抖了抖。
“你說呢?”司陌寒勾著一抹壞笑,語帶戲謔。
“我天。”聽到這話的袁橫,像是失去了‘生活動力’,一副很是生無可戀的樣子。
“行了,也該讓華驚鴻他們做好準備,今晚讓他們來接應我們。”男人收起笑意,面色正寒。
“好,我知道了。”袁橫應了聲,片刻又道,“對了,魏家的那位想見你。”
“誰?”司陌寒有些疑惑,他是真的不知道袁橫的‘那位’是誰。
袁橫拍了拍腦門,‘得,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您老人家昨天才下通軍令到他家,今天就忘了這號人。’
“金陵魏家,省軍區區長,魏正勳。”袁橫十分詳細地將那人的身份訴說了出來。
“他?”司陌寒一愣,終於是記起了這號人,“他不是快退休了嗎?難道……”
語音未落。
袁橫就插話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想請你幫忙,將他在軍區裡的大孫子調去西境戰區打仗,攢功勳。”
“倒是會找準時機,知道我在金陵便專門守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