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和那時的他一樣,血是熱的,身體是冷的。
怎麼會止不住血?
蘇流彩知道,有的人是很罕見的體質,天生就不容易止血。
但是,楚昆吾並不是這樣的人。
這時,蘇流彩一下想起了骨哨。
神醫說過,只要她吹起骨哨,他就會來。
於是,蘇流彩就揹著楚昆吾一路小跑起來。
她到九王府的時候,已經渾身似是血人了。
楚昆吾被放在床上之後,蘇流彩就吹起了骨哨。
哨聲在就九王府上空響起。
可是,過了很久很久,神醫還是沒有出現。
此時高山和流水已經解開了楚昆吾的衣衫。
他的傷口處依舊在不斷地滲出血跡。
“這可怎麼辦?”流水已經帶著哭腔了,“我家王爺臉都白了。”
蘇流彩看著他肩膀的傷口,如果再這麼流血流下去,怕是真的會死。
“怎麼會這麼嚴重?”蘇流彩開口問道。
流水抹了一把眼淚:“還不都是因為你。”
此時,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帶了幾分怨氣。
“蘇小姐不怕生死,卻把我家王爺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