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這個想法的典夢和夏侯和頓時比兔子還跑的快點,一下子就躥到了吳磊身後的那張大‘床’上,甚至還把小桌上面的茶水給拿了起來,大有看熱鬧不說話的意思。
“老大,你不要這麼對我們啊,你上次給我們來了一下,讓我們三天沒有走動路啊,”典勇頓時撲到了吳磊的身前,半蹲著說道。
周倉也是藉著典勇的話,‘激’動的手舞足蹈的說道:“對啊,老大,我現在屁股還疼呢,不要了吧,今天的事情真的不是和於澤崇那個小兔崽子說的一樣,他們明顯是嫉妒我們和可以老大在一路征戰知道嗎?老大你可千萬不能相信他啊。”
典夢:“.................。”
夏侯和:“................。”
安逸坐在‘床’上準備看笑話的兩人,被典勇和周倉這段曖昧不清的話頓時給雷的喝進去的水都給噴了出來,而目標正是前方端坐著的吳磊,不過幸好中招的是後腦掃,不過即使是這樣兩人也被嚇壞了,典夢還要他反正知道吳磊即使是在發怒的時候也不會朝自己發洩的,但是夏侯和可嚇了個半死,他深刻的知道在吳磊發怒的時候惹上他是什麼結果,如果處置不好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把自己推到典勇和周倉的同盟戰線去了,於是開始驚慌的幫吳磊擦水了。
不過吳磊好像不怎麼在意這件事情,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望了一眼夏侯和然後便把目光轉都前面了,見吳磊沒有怪自己的意思,夏侯和立即就感覺天又稱起來了,但是本來說想要把夏侯和給拉下水而感覺到天撐起來了兩人,在此感覺天又塌下來了。
吳磊二話不說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一人一隻‘蒙’住了他們的口鼻,邊‘蒙’還便說到:“我去,你們給我說清楚好不好,我可不想被別人誤會,什麼屁股不屁股啊,明明是我讓你們和我對打而摔倒時候摔的好嗎?我去要是在誣陷我,我就讓你們繼續一炷香的時候,說完便帶著吳磊把鞋子從兩人的臉上給拿了下來。”
雖然鞋子是拿了下來,但是那印在臉上的鞋邊紅印,確實一時半夥消失不掉的,搞的剛剛才一副擔驚受怕的夏侯和典夢就開始在‘床’上翻滾的笑起來了,而剛剛承受了吳磊的鞋臭酷刑的兩人,雖然心中有一種想要讓吳磊也嘗試一下的感覺,但是這也只能讓他們心中過過癮而已,要是他們敢說出來的話,吳磊就敢把自己穿過幾天的鞋襪套在他們的頭上.............。
看了看一臉可憐之‘色’的兩人,吳磊的氣也消了大半了,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再去整這兩人了,畢竟他又不是略帶狂不是:“我現在把地圖拿出來,我們商量一下明天攻城的具體細節,和使用什麼方法才好,現在我們沒有和軍師在一路了,所以這些事情都要由我們自己商量了,現在各抒己見啊,有什麼想法儘管說,管他什麼對的錯的,我都沒事,但是要是敢不說的就小心我的鞋襪攻擊啊。”
看著吳磊那一臉的邪笑,和那**的表情,四人頓時就被嚇住了,特別是典勇和周倉這兩個才剛剛被吳磊給蹂躪過的人,他當然知道吳磊這個處罰是有多麼恐怖了的,簡直比風的速度來要快,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就已經在吳磊的旁邊擺滿了四個椅子和一個供方地圖的小桌。
吳磊讚賞的看了看,在自己的酷刑之下連行動都變得迅捷了的兩人,然後從自己的衣兜裡面把不管在幹什麼都是絕對隨行的地圖給拿了出來平鋪在桌上,這個地圖不同於把所以的大洲都籠統在裡面的大地圖,而是吳磊為了攻佔淮南而專‘門’讓典傷為自己準備的,淮南城市的詳細地圖,甚至連一般的山川和河流都標在上面了,其詳細程度根本就不是那些打地圖可以比擬的。
此時吳磊的手指已經指上了一個距離廬江最近的一個名叫居巢的城池說道:“我們和軍師兩隊的分隊就從這個城池開始我們就按照這條路一直攻到九江去滅掉袁術,而軍事他們就會從另外一邊開弓,可是讓四人心驚的話,吳磊的這條線並沒有跟吳磊這邊一樣繼續往南行,而是直接往東行走,甚至出了淮南已經進入了江東的地界了。”
就在其餘三人還不瞭解吳磊這個動作的時候,典夢突然大叫一聲然後說道:“軍神,你的意思是說,我大哥,會帶著他們以分兵兩路攻擊袁術為幌子,其實真正的意圖,而是他現在才剛剛攻佔江東但是根基不穩的孫策嗎?”
吳磊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捏了捏典夢的小鼻子,膩聲的說道:還是我們的夢夢聰明,然後轉頭去跟一臉驚訝的無以復加的三個大男人鄙視的說道:你們三個的腦袋加在一起還沒有我家夢夢有用。
面對吳磊的鄙視恰好他們三人又不好表示著什麼,畢竟吳磊說的確實是實話啊,典夢比他們聰明這是既定的事實怎麼也改不掉了的,但是他們三人好歹也是男人啊,男人最在乎的便是面子了,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繼續丟面子丟臉,所以他們三人很‘激’動的選擇了,引開吳磊的注意力,這個艱鉅的任務當然由年紀最小的夏侯和來執行了,於是在典勇和周倉威脅的眼神下,夏侯和硬著頭皮笑著跟吳磊說道:“我說老大啊,你可瞞著我們不少事情啊,這樣可不厚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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