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部會議結束後,接下來的日子高一級部迎來一個十天的小假期,無論這次考得好與不好,每個學生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收拾行李,準備回家。
陸銘因故沒有收到諸多的騷擾,除了有幾個女生邀請他一起出去遊玩。
說實話,這幾個女生長的也算花容月貌,家境殷實,都是一些優秀的姑娘,否則也不會如此有自信的來七班搶人。
這幾個女生闖進七班後,不僅沒有矜持,還對著陸銘搔首弄姿,露骨的調笑,說的陸銘周圍的小男生面紅耳赤,七班的女生對這些女生頻頻翻白眼,恨得牙癢癢。
有的女生都跑到羅薇面前,慫恿她去找主動約會,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不能把陸銘給搶走了。
說的羅薇臉紅的像個熟透的大蘋果,羞澀的爬在桌子上,不願起身。
許多女生紛紛搖頭,哀其不爭,故暗歎道,“羅薇就是個‘羅小慫’。”
一五大三粗的胖姐們提出由她親自上陣,奪回陸銘這顆白菜,被女生們摁住,勸道,“不可用蠻力,臉面更重要。”
七班女生覺得羅薇不去,至少也是白冰去,其他人貿然上去,顯得七班無人,她們可就臉面丟盡了。
外班的幾個女生使出渾身解數,說的陸銘心猿意馬,幾乎快被說動了,最後陸銘還是堅定的拒絕了,不是不能去,我還要修煉啊。
沒錯,好不容易盼來的難得的假期,我只想好好地修煉,誰來了都不好使。
陸銘禮貌的送走幾個女生,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將書包放好,就空著手向著租住的宿舍趕去。
可這段路上卻很不平靜,陸銘這一路上總有三三倆倆的人或在他身前或在他身後出現,陸銘只要回頭看或者直視他們,他們都會試圖躲閃陸銘的目光,讓陸銘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可這些人也沒有跟蹤他,但道路越來越偏僻,遇到的人反而是越來越多的趨勢,終於在一個偏僻道上,遇到了帶著管制長刀或者鐵棍的人朝著他走來。
前後都有人帶著武器出現將他在這裡給包圍了,逼得陸銘進入一個死衚衕裡,兩夥人並做一夥,陸銘一觀察這夥人竟有十幾個之多,臉上都帶著痞氣,七八個手裡帶著武器,滿身強壯的肌肉裸露在外面,身上掛著彩,證明著他們身經百戰,一個個都凶神惡煞。臉上透露著一股狠勁。
一個板寸頭斯斯文文打扮帶著耳釘和墨鏡的男子從這群人走了出來,前面的人紛紛靠後站,隱隱以他為首。
見此陣勢,料定對方不懷好意,但陸銘最近過於張揚,決定低調行事,於是衝著墨鏡男子拱了拱手,“諸位來此有所何事?”
墨鏡男子答道,“有人花了錢買了你下半生癱瘓。”
“這麼狠。”陸銘的眼神化為金色豎瞳,掃視了周圍,果然見到熟悉的身影藏在某個地方偷看,竟是鄭展飛。
鄭展飛躲得那個地方非常的隱秘,一般人不細看很難發現那裡,估計等著他被放倒後再走到陸銘身前補刀子。
陸銘心中瞭然,最後嘗試地問道,“我可不可以買我下半生不癱瘓。”
“說實話混我們這行的都是講義氣的。”墨鏡男子頓了頓,話鋒一轉,“但我也不太喜歡這種傷天害理的生意,如果有人花錢保命,我和我的兄弟們願意做個大善人,放你一馬。”
“給多少錢?”
“五十萬是僱主的價格,你出到五十五萬,兄弟們就放你一馬。”墨鏡男子伸出五個手指,說道。
“五十萬!”聽到這個價格,陸銘大吃一驚,萬沒想到鄭展飛竟如此下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