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是吧,對於孫陽先生所說的你可有異議?”警長目光如炬,盯著陸銘的臉,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沒有異議,我出於自衛和救人,出手斃了暴徒。”陸銘對於警察的提問,聳了聳肩,坦然回道。
“嘿嘿,自衛到如此地步,把他化為焦屍,誰會相信,誰又能證明,你不是故意的。”
警長語氣依舊平靜,但卻又咄咄逼人。
“如果說我有權利這麼做呢?”陸銘平靜的說道。
“你有權利可笑了,不過是有點錢罷了,真以為錢能通神,有錢就等於有權利,按你這麼說,這裡坐著的都是有權利的人。不過我告訴你,那只是虛幻的權利,真正的權利是需要政府賦予的。”
“如果你遇到的是別人,也許可以對你網開一面,不會當場將你抓獲,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法不容情,我現在有確鑿證據把你列為嫌疑人,請你給我會警局,配合調查。”
警長眼中銳利的目光閃動,語氣帶著一股威勢和強迫性,不容置疑。
“李警官,何必呢,我孫兒口無遮攔,與我這位貴客陸銘發生口角,都是誤會、誤會,生日宴進行著,陸銘先生有些喝多了,不勝酒力,醉後的話能當真麼?”
孫婕再也做不下去,急忙幾步走了過來,其他人也跟隨著圍了過來。
孫婕先是用渾濁的雙目狠狠地剜了一眼孫陽,這個不爭氣的孃家侄子,然後望著這位號稱剛正不阿的李飛建警官勸說道,語氣生硬,蠻橫,不客氣,表達著她很生氣。
不知道是對她的孫兒還是眼前的這位李飛劍警官。
李飛建微皺眉頭,他的心裡也在揣摩這位商界巨頭口中的含義,或者說遷怒於誰,不管是誰,都與他有關,這麼一想,頓時感覺到一股壓力襲來。
李飛建抿了抿嘴,張了張口,一時之間沒有再開口,而是沉默,他是剛正不阿,可並不代表他是傻子,其實他作風一點都不古板,而是在法律允許下,靈活的處理各種人際關係。
如果他依靠著所謂的絕對正義和秉公執法,盲目的衝撞得罪人,他也不會升到現在這個級別,只要不違法,人情還是要的,否則只是一臺冷冰冰的機器,誰有真的看得上?
就在李飛建與孫婕僵持的時候,陸銘撥通了電話,和李鐵說明了情況,幸運的是,李鐵距離這裡不遠,過來一趟,花費不了多長時間。
“我沒有和半點酒,說的也都是真的,但你依舊沒有逮捕我的權利,因為我也是秉公執法。”陸銘放下手機,平靜地道。
陸銘的話立刻掀起波瀾,人群開始議論紛紛。
“陸老夫人,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是他挑釁在先,我不得已今日必須把他帶走。”
李飛建忍住笑意,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蠢的人,自己送上門來,這樣也不用在做別的抉擇了。
“你真是傻……白費我奶奶的心意。”姜雪忍不住啐道。
“等我五分鐘,我可以自證清白,現在還不可以跟你走。”陸銘擺了擺手,拒絕身旁兩位躍躍欲試的警察。
兩位小警察血氣方剛,拿出手銬就要給陸銘硬套上,李飛建看著孫婕陰沉的臉快要滴出水來,抬手示意兩位警察停止,
“給你五分鐘,這個我還做得了主,不過五分鐘後,你要配合我的工作。”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