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規則不能說是恐怖了,淘汰機率超過99%,因為它採取的是一種車輪戰術,一個人必須在晉級圈子裡淘汰掉所有的人才可以勝出。
一個圈子包括九名參賽者,也就是說一個人必須勝利八場才可以晉級,沒有任何的偶然和花哨,中間沒有休息時間,只有短暫的觀戰時間,比賽因為實力差距而決出勝負的所用時間不同,除了這個時間差,沒有任何休息調整的時間。
總共來到參賽選手有接近2000人,晉級名額只有8個,這說明有些圈子的人因為勝利場數不足而直接會被淘汰。
陸銘觀察了所有的參賽選手,雖然大家的實力良莠不齊,但總的來說都沒有特別突出的,因為古武界擁有保送權,最厲害的八名種子選手已經直接晉級,剩下的都是一些一般選手,但這裡面就有一個問題,複賽規則是十六人爭奪,製作組怎麼能保證一定會有八個人晉級的。
有可能超過8個怎麼樣,不對,根據他的推斷,幾乎出現一個脫穎而出的人都比較難,更別說八個了,如果沒有八個人,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會在湊8個人。
陸銘搖了搖頭,不許想這些和他無關的事情,他知道就算他被淘汰了,梅花拳派也沒有復活的名額,沒辦法混的太慘了,都快絕跡了,而且以他的實力,他根本就不會淘汰。
別說8個人,就算是80個,只要時間足夠,他也能取勝的。
“原來你在這裡啊,害我一頓好找。”身後有人突然拍他的肩膀,陸銘抓手,擰腰,折腿,直接將他當場擒拿,發現是一個有些眼熟的背影。
從後面看上去,髮型和身形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就是對方穿著一身騷氣的紅白夾雜的梅花練功服,讓陸銘遲遲不想與之相認。
“咋了陸銘,一天沒見就不認你老師了。”被他擒拿住的人也不掙扎,慢條斯理的道。
“老師?難道是……”陸銘放開他,讓他轉過身來仔細端詳,才敢模糊確認,“你是……該不會是張棟老師吧。”
“哼,我又沒有化妝變臉,有那麼不好辨認嗎?”張棟捏了捏有些發酸的肩膀,揉了揉胳膊,忍不住抱怨道,“你這一出手也忒狠了點,胳膊都讓你擰麻了。”
“你不說下午有課不來了麼,怎麼還穿著這麼騷氣的衣服。”陸銘不解的問道。
“這不是給你送練功服來了,你這穿什麼運動裝啊,這比武的正式場合,我給你帶來了我們門派獨有的戰鬥練功服,就是我這一身,帥不帥氣!”
張棟提起衣袖,像陸銘展示這這件配色嫉妒騷氣的衣服,不論你長得有多帥,看背影都是熱愛運動的大媽形象,讓人不寒而慄。
“你覺得我會穿你這種衣服?”陸銘第一次仰起頭,沒有給張棟好臉色看。
“你想什麼呢,這可是我們門派的榮譽服,你沒有給門派立過功沒資格穿的,我說的是這一件。”
張棟擺了擺手,從挎包裡掏出一件練功服,這件練功服純白色,做工精細,下襬和褲擺暈染成梅花那種淡紅色,釦子如同梅子,風采靚麗,卓爾不凡,好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韻味十足。
“這件衣服好像不錯。”這件衣服設計偏中性化,男女皆宜,與陸銘的黑色鋒利氣質不同,這件衣服穿在身上就像個大師宗師,堪稱陸銘目前見過的最漂亮的衣服了。
陸銘穿了上去,衣服非常合適,就像給他量體裁剪的一樣,心道:“梅花派的衣服有點意思,既然替他們比賽,勉為其難就穿一下吧。”
正所謂人靠衣裝,陸銘一換上衣服,逼格就上去了,他長得本就很清秀,一米八的個頭,短長髮,穿著這身衣服透露出一股及其妖異的風格,特別的奪人眼球。
在場的許多采訪記者在他換完衣服後,就立刻被吸引而來,採訪起梅花派,這時,凱瑟琳也注意到他,和他打著招呼,走了過來。
梅花派的事他怎麼知道,幸好有梅花拳的大弟子及唯一傳人張棟在他身邊,直接推給他來說。
張棟本身就有些官迷,喜歡出風頭,這種上電視的機會哪能錯過,這時候當仁不讓的接過來,樂此不疲的回答記者的問題,一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態度。
記者就偏愛這種有話題又積極配合的人,拍了陸銘幾張全身照,就去專心採訪起張棟了,張棟這麼多年武學修為一直沒有進步,現在終於有機會報答門派師父了,激動地差點要落淚。
“你怎麼在這兒啊,原來你是梅花拳派的啊。”
凱瑟琳穿著一身金色唐裝,並不緊身的衣服依舊勾惹出她姣好的身材,非常吸睛,從她進來一直就有想要採訪的記者,但她的身邊有一群保鏢保護,穿的衣服就如同她的師兄師弟。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你是唐手的傳人,真想和你交手見識見識。”陸銘眼神閃爍,客氣道。
“好啊,我們決賽見,我可是非常厲害的哦,我的比賽馬上開始了,等會有機會再聊。”凱瑟琳聽到身邊人的提醒,立即歉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