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跑,搞不清狀況?”陸銘察覺到消耗了真氣的羅慶全力飛行的速度已經大不如前,直接燃燒真元朝著他追了過去。
在追逐到三十里的距離後,終於抓住了羅慶,羅慶還妄圖使用替身術,不過超過了施術的範圍,沒能成功,不過陸銘當然不能縱容他的這種肆意妄為,狠狠地一踹,隨即羅慶臉上多了一個青痕,隨著時間流逝,逐漸紅腫起來。
羅慶按著腫起來的左臉,痛的差點當場哭起來,又見過用大耳刮子抽的,又見過用腳直接踹臉的嗎?
他就體驗到了,感覺這酸爽,差點感動地哭出來。
陸銘最討厭這種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的人了,按照他的習慣,早就該殺了,因為是朋友的父親,偏偏不能殺,雖然不能殺,但並不能說不能給他點教訓,對男子扇臉不過癮的,就用腳,沒有必要講究,效果行就行。
“你不要殺我,我女兒的男朋友!”羅慶看著陸銘朝他望了過來,當即嚇得差點直接跪倒在地。
“誰說我要殺你,你畢竟是我同學的親生父親,這麼處理你,我都不會干涉,所以我才廢了她二孃而不廢了你的原因,但是你要再不老實,我不介意給你一些懲罰!”
陸銘瞪著羅慶,絲毫沒有好臉色的說道。
“瞭然,瞭然!”羅慶脖子一縮,仰視著陸銘,一幅順從我服了的模樣。
“知道就好!”陸銘一提羅慶,御劍飛回了庭院。
這時候,花嬌娘剛剛制服了譚孜暮,後者怨毒的看著陸銘飛近,登時把頭扭了過去。
“您來了,這個賤人突然衝了進來,我與她交手,剛把她制服,聽候你的發落!”花嬌娘對著陸銘恭敬說道。
“幫我看著他。”陸銘將羅慶丟在地上,隨後用驚奇的目光看著譚孜暮,手指抓住後者的手腕,檢視對方因何恢復了修為。
“你竟然不是丹田聚氣,巫道果然非同凡響,但終究不過是小道罷了。”
陸銘檢視之下,便發現譚孜暮在丹田之上凝聚成一個氣旋,從而運轉經脈,氣旋的核心是一顆真元凝成的黑色石塊,在繼續修為,把這個石塊打造成石丹,就可以進階築基期,但築基期就是這種功法的終點,因為不是丹田,無法貫通強化經脈,所以最高修為便是他們的“巫主境”!
一查之後,陸銘有些興致缺缺,隨之將她也推給了花嬌娘,邁步走進了正廳之中。
突然一道血氣刺透了屋頂,陸銘趕緊將屋裡的三個人不客氣的丟了出去,接著自己也不顧形象的滾了出去,整個二層小樓,屋頂只剩了邊緣的一小部分,殘磚斷瓦落了一地。
血氣凝結成一股方圓十米左右的巨大血柱直衝天空,直貫蒼穹!
隨後,方圓十里的天空光線被吞噬,變得一片黑暗,難見光明!
所有的巫山的各大家主抬起頭望天,都知道此刻發生了什麼,花嬌娘、李昆和黎白三人並沒有多開心,而是複雜難明的神色。
譚孜暮近乎絕望的望著天空,至於羅慶眼中竟然有一絲竊喜,隨之變得深邃。
只有陸銘有些擔憂的望著化為一片狼藉的廢墟。
整個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天色才逐漸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