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都喜歡她嗎?我還偏偏就要把她毀給你們看。尤其是南宮塵。宋燁笙輕舒眉頭,笑容放肆無忌,格外惹人厭煩。
太子如今雖然被廢,但怎麼說也還是皇子。南宮澈厭惡嫌棄的看一眼身邊的宋燁笙,巴不得讓她滾的越遠越好。
若不是他還需要倚借宋家來翻身,後院三千佳人哪個不比她宋燁笙強百陪?南宮澈扭過頭,連多看宋燁笙一眼都覺得煩。
“起轎。”龜茲迎親隊伍吹起了絲竹管樂,花轎在一片喧鬧的樂聲中動了起來。
令狐與戀戀不捨的望了洛清姿一眼,與洛清姿正巧抬起頭看過來的目光相遇。
令狐與意味不明的朝洛清姿眨眨眼,曖昧十足。洛清姿急忙四下看了看,確定四周沒有人注意到她這邊之後才放下心來,舒了一口氣。
洛清姿暗暗皺了皺眉,雖然不太明白剛才令狐與那個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直覺告訴她準沒好事。
真雪忍了忍卻還是沒忍住,自己想要衝出來攔住花轎的舉動。想親口問一問令狐與會不會真心待她姐姐,會不會把她放在心尖上。如果不會那麼就把她姐姐換給她。
還不等真雪衝出來,攝政王王妃一把手攥住了真雪的胳膊。低聲警告道:“不許去!”
真雪急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萬分委屈的抱怨道:“額娘!姐姐走了!姐姐要走了!讓我去攔住她吧,姐姐一定也不想走的!額娘。”
王妃冷著臉,就是不肯鬆口讓她去,反而語重心長的說了句:“這本來就是她應該做的!”
真雪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額娘,好半天才又愣愣的問道:“那……是不是有一天,你也會像送姐姐一樣的把我送給別的人?”
王妃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你是南相的郡主。”生而高貴,自然也不可能白享榮華富貴。
亦悠一直等到花轎踏上去龜茲的道路也沒等來任錦夜。心裡不是不失望任錦夜的爽約,不是不失望他的音信全無。但那又能如何,男人說的話果然都不能太當真。
亦悠一面告誡著自己不該如此輕易的相信他的一句話,一面卻又安慰自己期待下一秒鐘會有奇蹟出現。
馬車行了半日,人困馬乏。令狐與下令休整片刻,令狐與派婢女給亦悠送去的飯菜,亦悠全都一口沒動,原封不動的端了回來。
令狐與只得自己去看看,“你怎麼了?”亦悠低頭不語,對令狐與的話充耳不聞,似是參禪了一般閉目養神。
在亦悠這裡吃了個閉門羹,令狐與倒也無所謂亦悠冷淡的態度。時間一到,便吩咐隊伍繼續前進。
亦悠中午滴水未進,如今再加上一路顛簸哪裡受到過這樣的苦。可亦悠偏是咬牙忍了下來,沒有抱怨過半句。
令狐與手下的人雖然幾次想要過去看她,卻都被令狐與攔下了。令狐與這次是鐵了心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亦悠懶得理會令狐與如此幼稚的行為,便回到車上繼續閉目養神。
一面忍受著飢餓帶來的胃痛,一面留神著窗外的動靜。同時又生怕錯過一點與任錦夜有關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