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費南剎,你……你……”可睜開眼後,了無虞的腦子更懵了。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費南剎這廝,又怎麼在這裡。
“無虞,我怎麼了?”費南剎睜著眼睛,樣子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你……你怎麼在這裡,還有,巧巧呢?”了無虞用棉被把自己能蓋的能遮的地方都弄的嚴嚴實實的,似乎很怕費南剎要做些什麼一樣。
“巧巧?”費南剎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可隨即又反應了過來:“你說的應該是在皇宮裡照顧你的那個宮女對吧,放心吧,她好好的睡著,該醒的時候就醒了。”
了無虞朝著屋子外看去,看這樣子,應該是早早的就過了用早飯的時候了。難怪,自己睡了一大早上巧巧都沒來叫醒自己,原來是被費南剎施了靈力了。
“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說完!”轉念,了無虞又將目光放在了費南剎的身上。
哼,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沒那麼容易。
“不想說。”
“為什麼?”
“嘴疼……”
費南剎指了指自己的嘴,十分的無辜。
與剛才相比,了無虞發現,此時的費南剎,樣子只有更無辜,稍微次一點的無辜模樣都沒有。
“你嘴疼關我什麼事啊,費南剎,我告訴你,我……”了無虞感覺自己都快被費南剎氣的飛起來了,但不過一瞬間,火氣就一下子奄下去了:“等等,你說你嘴疼……”
了無虞看了看費南剎的嘴唇,才發現費南剎的下嘴唇有個破裂的口子,嘴唇的破裂處,還有已經乾涸的血跡。
了無虞的腦袋一懵,好像,似乎,大概,可能,也許,自己剛剛做的春夢裡,咬的好像就是費南剎破裂的那個地方。而且,咬的還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