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輸了,戰局幾乎是壓倒性的,力量壓制得太厲害了。她抽出腳封上的繃帶繞在流血的手上,利落下臺,烏黑的長卷發散在肩上,隱去了大半的表情,只有那隻藏在繃帶下的手微微發抖。
“下一個上場的是兩千一百二十名的白也。”主持人捏著話筒,大聲地喊出我的名字,底下頓時一陣唏噓。
“兩千多名的......還是下去吧!”
“讓他跟虎比,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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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咒罵,連身旁的人也有些坐不住了,要不是在包間,可能他就已經和人家大打出手了。
也有人是抱有希望的,就像是,入座觀眾席的九,當我走上臺時,掃過她和她對視幾秒,她微微點頭致意。當然,還有一道來自高位的目光,自我進入會場便一直跟隨,不明敵友。
我站上擂臺,和虎相對而立。在包廂時徐謔說,這兒一天不間歇只打六場,從建立最初到現在從未變過,今天,我恰巧是這第六場,最後一場。
儘管體型、力量上我不佔優勢,身上甚至負傷尚未痊癒,但我必定會贏,虎在我之前已經打了五場,其中一場還是群戰,體力消耗,速度更慢了。
且,對他們而言我學的是古武,難很摸清走勢。
隨著裁判一聲哨響,虎大喊一聲向我猛衝,靠近我時,拳頭高高掄起,朝我砸來,我抬起手肘受住了他這一擊。
觀眾席的罵聲愈來愈大。
“這小子傻啊!力量型的還硬剛。”
“這是認輸啊!下去吧!”
“躲呀!”
我分心聽著他們的謾罵,心底有些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