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飄然而去。
馮永無奈,只得跑去用冷水衝滅那滿腔的火氣。
不一會,浴房裡就響起了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我有這變化又如何……”
頓時就把馮府的下人驚得面面相覷。
有人正要湊到一起想要說點什麼,哪知面色陰沉的趙管家如同幽靈般地冒出來,“活都幹完了?都愣著做什麼?找抽呢?”
於是眾人頓時如鳥獸散。
待眾人消失後,趙管家悄悄地湊近了浴房,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主君在嚎什麼呢?怎的這般難聽?不會又發病了吧?
洗完了澡,神清氣爽的馮永從浴房裡出來,就看到管家正面帶擔憂地站在門口候著,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咦,趙叔,你這是有事?”
趙管家一看到馮永,臉上就換了一副笑容,說道,“無事,無事,就是想著提醒主君一聲,雖說天氣暖和了,但用冷水淋身,還是要小心風寒。”
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仔細觀察馮永有什麼異樣。
“哦,偶爾洗一下,無妨的。”
馮永滿不在乎地說道。
“主君……好著的吧?”
趙管家小心地問道。
“好著呢。”
馮永奇怪地看了趙管家一眼,“趙叔當真沒事?”
“無事,無事,好著呢,好著就好。”
趙管家確認了馮永沒什麼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笑道,“只要主君好著,那一切就都好。”
雖然不知道趙管家為何有些反常,但只要他說了沒事,那應該就沒什麼大事。
馮永去了前院,讓人把樊阿找了過來,開口問道,“劉夫人的身體,如何了?”
“回馮郎君,劉夫人的身體,已經有了些許的起色。春日裡又是陽氣上升的時候,正是治療的好時機。只待再針灸一些時日,就可以開始用藥了。”
樊阿不是傻子,他已經隱約猜出張星彩的身份極不一般,但只要沒人點破,他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
“那就好。”
馮永鬆了一口氣,“此事就勞煩你多用操點心,那位劉夫人,可不是一般人物。就是我,有些地方也是要仰仗人家呢。”
“是,小人明白。”
樊阿連連點頭。
“對了,說到用藥,你那位師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來錦城?”
華佗門下,樊阿善用針,李當之善用藥。
張星彩的身體,需要兩人配合,才能完全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