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司馬點了點頭,“沒事了,你出去吧。”
話不用說盡,自己知道兒子是在作某些試探,兒子也知道自己知道他在試探,自己也知道兒子知道自己知道他的試探。找書苑om
兩人之間的有些話,本就故意說的。
馮大司馬看得出來,馮二郎從故意提起王濬那時起,就已經是在試探。
雖然很隱晦,但怎麼可能瞞得過深謀遠慮的馮文和?
所以他索性就配合兒子挑明瞭說。
老夫手頭一大堆別人送的上等胡姬,又不能留在家裡,拿來賺點零花錢怎麼啦?
驗證了自己在酒肆的想法,知道了自家的又一個秘密據點,馮二郎於是很聽話地告退。
只是走到門口,他仍是忍不住地回頭說了一句:
“大人,現在長安城,胡姬舞確實挺流行的,咱們家……”
一捆簡書砸過來:
“滾!”
待馮二郎的身影消失,馮大司馬這才放下手裡的公文,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面有苦惱之色。
兒子不簡單,一母同胞還是龍鳳胎的女兒,又能簡單到哪去?
劉大郎啊劉大郎,這可不是我逼你,這是你主動跳坑的。
當年我可是婉拒過這門親事的,算得上仁至義盡了。
所以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否則的話……
反正只要你好好的,大家就都能好好的。
如果你不願意好好的,自然有人會幫你好好的。
反正不能怪老夫心狠。
想了好一會,馮大司馬又突然“嘖”了一下。
算了,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都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老子為了漢家華夏,拼了老命跟歷史慣性掰手腕,如果老劉家連兩世恩澤都不願意留給馮家,那就活該上斷頭臺。
PS:七千九百多字,近八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