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站了出來,提出問題所在。
“兩年。”
馮永豎起兩根手指頭:“兩年時間,你們有兩年的時間來打通這條路。”
“我會讓張遠帶著一部分參謀跟隨,沿途畫出輿圖。”
霍驃姚僅用了數月的時間,在沒有路標的情況下,不但自己踏出一條路來,還能轉戰河西大破匈奴。
自己現在有茫茫大漠上的漢長城遺蹟當路標,還有塞外的胡人部族當嚮導。
再加上這些年來,一些要錢不要命的商隊不斷向北探路,同樣可以加以利用。
不說能像霍驃姚那樣大敗賊虜,就說用兩年的時間,找出一條路,不過分吧?
“既如此,末將便沒有疑問了。兩年之後,若是此事不成,末將願意以軍法處置!”
石苞連忙說道。
“好!”
馮刺史讚許道,“有罰便有賞,若是此事能成,那吾自會記你一功。”
“謝君侯!”
石苞喜滋滋地回答道。
看來吾大漠情郎的身份,終是到了有大用的時候。
宣佈了出塞這個頭等大事後,接著又安排了留守涼州的各將軍和營隊的作訓計劃。
實際上這一次會議,也是對關中之戰的初步思想動員。
倒是廖化,在會議結束後,特意留了後面,略有擔憂地向馮永問道:
“君侯,如此大張旗鼓地明言出塞之意,到時傳至關中賊人耳中,豈不是讓賊人提前有所防備?”
馮永搖頭笑道:
“廖叔,此時沒有外人,你不必這般客氣。”
然後他又輕嘆了一口氣,略有無奈地說道:
“自匈奴人胡薄居姿職被司馬懿滅族以來,吾便知道,魏賊對吾之防備深矣!”
“要不然吾也不至於與軻比能交通,利用他來牽制司馬懿。”
涼州大軍出塞,打擊的是西部鮮卑,雖然是消除隱患,方便涼州大軍放心東進,參與關中之戰。
但在客觀上,也是幫忙軻比能削弱了西邊的敵人。